是喜欢谋定而后动。
“不过剑修一道,确实痛快,没有任何憋屈。”
“心底起了波澜,拔剑便砍就是”
洛言回味着剑经碑中的那道银发身影,冲天的剑意,扫尽世间不平事。
霸道无匹。
当洛言在这座剑道塔中观看剑经的时候,临近灵剑山山门的一座石塔中。
有一白衣男子拿出一块剑牌。
剑牌上面刻画着玄之又玄的符文,还在不停的闪烁着莹光。
白衣男子掐了一个诀,遂将剑牌唤醒,冲着里面说道:
“诸位师弟,听说外面来了一位雷灵根修士。”
“不仅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连败了七十多位同门,还将他们的飞剑给收走了。”
“现如今距离我等的位置,恐怕也不远了.”
不多时,剑牌里面就有了回应。
一道好奇的声音响起:
“这是哪宗的雷法天骄,来我灵剑山干嘛?”
“是挑战我剑宗剑修,从而磨砺自己吗?”
“可他为什么要拿走,我剑宗之人的飞剑?”
这人的话语中充满了不解,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他想的有些多,甚至误以为是找某人报仇来了。
毕竟斗法归斗法,还堂而皇之的拿走飞剑,这种行为就太过分了。
另一道淡漠的声音,也从剑牌中传递了出来:
“哼!还能是干嘛?”
“大概率是从哪里听说了,认为我剑宗弟子只是切磋的话,一般不会伤人性命。”
“所以那家伙才故意,把我灵剑山弟子的飞剑给收走,好让他们展露真正的杀招,用以磨砺自身。”
“对付这种家伙,我有经验,把他打晕扔出去,或者直接一剑斩了就行.”
这人的语气十分冷漠,即便是隔着剑牌,也能感受到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
他自己也是一个好战分子,自然明白那雷灵根修士,之所以做出这种反常的行为,究竟是想干什么。
“南阳师弟所言不错,这家伙大概率是想借我灵剑山众弟子的手,来磨砺己身的。”
“不得不说,他是有一点小聪明。”
“可这样的行为,把我剑宗的脸面放在哪里?”
“我灵剑山好歹是一方剑道圣地,被人这样踩在脚下,于你我而言,脸上都无光。”
白衣男子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很是淡雅。
显然也是认可那冷漠语气之人的观点。
可这并不代表着,他能够忍受一外宗之人,在自家宗门山前不敬。
要知道,尽管这百里石林范围内的剑道塔很多。
可大部分的挑战者,都是有目的的。
要么为了研习剑道塔中的剑道碑文,要么是和同门交流斗法经验。
每个人的目的虽然不一样,可都是为了修行。
但像那雷灵根修士一般,从外面,一点一点的打进来。
中途也不参悟经文,还收取一干同门的飞剑
如此频繁的挑战行为,已经超出了他的容耐限度。
这种磨砺己身的方式,怎么看都像是在挑衅,灵剑山年轻一辈的弟子。
好似在说,剑宗无人!
好似在打他们所有人的脸。
作为灵剑山的道子,他当然有义务出面镇压,一切不稳定的外在因素。
若是放任其继续挑衅下去,知道的人变多。
届时难免会坠了我剑宗威名。
到那时,外界岂不是会认为我灵剑山的剑修,不是这雷法之修的对手?
这便是白衣男子召集众位同门的原因。
“虽然每过一阵子,就有外界宗门的天骄,跑来找我等斗法。”
“可像这雷灵根修士那般,胆敢截留我剑宗弟子飞剑的行为”
“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回遇到.”
白衣男子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冷意。
若不是他自持身份,早就亲自下场,给那外宗的雷法之修,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了。
可现如今他的身份不一样了,是灵剑山这百年来,仅有的十位道子之一。
所以这种事,暂时还轮不到他出手。
在没闹到一定地步之前,白衣男子也不能出手!
否则就是有**份!
“诸位师弟,你们谁愿意去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雷修啊?”
“让这外宗的雷法之修清醒清醒,让其明白我灵剑山,不是他这种人可以撒野的地方。”
“当然,最好还是不要闹出性命来,毕竟人家也对我灵剑山的弟子,手下留了情.”
白衣男子的话音刚落,就被一道淡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