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多日,秦逍这禁军统领压根就没去皇宫当值过几次,时常都是在这洛阳城中瞎晃悠,当见不平事时,能帮就帮。
如往日一般,秦逍又是独自行走在这繁荣的街道上,东看看,西瞧瞧,这时一身长七尺,细眼长髯的男子来到他的面前施礼道:“兄台,在下沛国谯县人曹某,好交天下英雄,不知可否去附近酒楼一聚,共饮数杯?”
不认识此人,但人家既然礼貌问好,秦逍也只好先行回礼答道:“在下一浪人,居无定所,粗鄙贱农,只有贱名秦逍,不知兄台找我所为何事?”
男子笑道:“在下曹操,字孟德,初见公子之时便知公子乃非凡之人,你我一见如故,一同去吃些酒食如何?”
秦逍答道:“我不喜饮酒,曹公子我们不如择日找一茶馆再约。”
曹操回应道:“不饮酒也无妨,吾在洛阳生活多年,亦知在那有一上好名茶,我乃何将军府上的人,自打那日在城外见识到了公子风华,便心生敬慕,今日巧遇,天色很是明亮,你我何不去茶楼一饮。”
为不失礼于人,秦逍不甘落后的吹捧回道:“曹兄不愧是能成大事者,与曹兄相比,小弟不过萤火烛光光,这怎能与日月争辉,不若待明日吾备好礼物再去登门拜访,请教曹兄。”
曹操道:“秦兄那里话,若是拜访,也当是小弟先临贵门,秦兄再不济也是个将军,有着禁军统领权,直属于天子,只为天子办事,再看看小弟,不过何府一小吏。”
对于曹操的能说会道的自来熟,秦逍是能招架得住,但就是有点儿烦,毕竟自己和他的追求压根就不一样,与其深交没啥意思。可人家明显是在有意真心交友,自己总不能恶语相向,沦为一个没道德,没素质的人吧!
于是最终在曹操的介绍下,秦逍来到了一茶楼,点了些饭菜和曹操吃了起来,一番其乐融融,随便聊着人人口中的家事国事天下事。酒足饭饱,曹操语道:“秦兄真乃当世侠义者也,兄之才学弟不及,汝之境界吾望尘莫及,若兄能立于朝堂之上,定能匡复汉室,再造一朗朗乾坤,使民安居乐业。”
秦逍一阵无语后说道:“曹兄真是会开玩笑,我一无名之辈,那有什么人认识,可曹兄治世之能臣的美赞,能安天下者,乃君命世之才的盛誉,却是出自天下名士之口。小弟我自愧不如。”
曹操笑道:“这不过是沽名钓誉的小手段,这朝中之人那一个没在年轻时,让早已成名的士人魁首典范给自己测测相,算算命,以求他日在朝堂之上一路高迁。若秦兄慕名,明日天下名士皆可颂:秦逍一人可比萧韩,得逍相助,再现光武,易如反掌。”
此情此心,秦逍只能是心中直道:真就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这群人还真是有本事,我只能是顺应天命而行,可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能创造天命而行,还好老天不负我,要不然我就只能此生不幸,愿来世不负我。
口中回应道:“孟德兄,你是真英雄,愚弟我甘拜下风,我不懂什么叫安民治天下,此生能过好自己足以。你的雄才大略你想怎么发挥就怎么发挥,小弟我只会混吃等死,此生若能得一佳人相伴,膝下有儿女,这便是最后的追求,最大的幸福。”
曹操矢口否认道:“英雄二字折煞我也,曹某担当不起,秦兄休要再言。如今的朝堂阉党横行,世族林立,外戚干政,秦兄认为我等该何去何从?”
秦逍直接无所谓道:“乱世之中,能活下来的人不都这样吗!实在是混不下去了,那就找个山头,自己种田种地,等那一天天下平定了,到时再看还想不想出来。”
曹操语道:“秦兄何必再开玩笑,我辈中人,谁不想匡扶正义,再造强汉,秦兄选择了何家,曹某也选择了何家,如此说来,我们还算是半个同僚,你我二人联手,想必日后定能一展鸿图。”
秦逍道:“孟德兄,你那听来的消息,我是何家一派的?今天我就直接跟你说了,我就一路过打酱油的,名利二字伤人又伤己,我把握不住。见百姓苦难,我是想天下太平,但可惜的是,我既没那个心思,更没那个本事让天下太平。”
曹操执手拜礼道:“君乃仁义高洁之士,是操唐突了,请公恕罪。如今这何家虽看似风光无限,但这何进真就是一粗鄙屠户,无智无谋,德不配位,至于世家那边,一个个眼高手低,说我是阉人之后,如此我当如何去抉择,才能立足朝堂,为国效力?”
秦逍表示很头痛,于是便开口说道:“曹大哥,别再问了,说不懂就是不懂。当然呢若你执意要说,也不是不可以,现在这皇帝不是在公开卖官鬻爵吗!而我又听说,你家又是家有亿金,如此你不若去买个大官来当当,直接上位办事,一展抱负。”
曹操道:“秦兄又在说笑了,手执玉玺者不一定为天子,但天子手中一定有玉玺,这官职是能随便买到,但这权力却不能,曹某如今无一良友知己在朝,买来的官职纵使再高再好,也不过是虚有其表。”
秦逍道:“曹兄原来也知道不是什么事都好办的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