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一饮而尽。
而看着朱标、朱樉竟以晚辈自居,对他更是恩待非常。
吴祯忙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惶恐说道:
“秦王殿下千金之躯,末将惶恐。”
“太子殿下,末将功劳微末,安能受如此恩遇.......”
“哈哈哈,吴三叔这是埋怨朝廷将你从辽东卫所调到东南,巩固海防了?”
听到朱标的打趣,吴祯忙再次跪地。
可这一次,朱标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让他在自己身旁落座。
“三叔!当年滁阳王(郭子兴)病故,孙德崖欲夺兵权,设‘兴隆会’愈杀父皇。”
“彼时兴隆之会,凶险不亚鸿门之宴。”
“然三叔一人护卫父皇,保驾平安。三叔之勇,远胜汉之樊哙。”(引自明朝《英烈传》)
“可三叔却说功劳微末,不正是埋怨朝廷于洪武七年时,将三叔从辽东卫所调到东南巩固海防。”
“不正是恨不逢时,没法像徐叔、汤伯一样留在北境,立下征讨北元的赫赫战功吗?”
“这.....末将岂敢.....”
虽然嘴上说着不敢,脸上表情也甚是惶恐。
可更让吴祯惶恐的原因,乃是朱标将他心中所想尽数说了出来。
毕竟东南沿海与北境相比,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北境之上,征讨北元有功,那是开疆拓土、斩将夺旗,是足可加官进爵,彪炳千秋的不世之功。
而东南沿海,抵御倭寇算什么?
保境安民?屯田练兵?
即便斩杀倭寇头目,说破大天也不过是平定匪患之功罢了。
若是能选,恐怕军中任何一个将帅都不可能从北境下来,前来东海沿海戍卫。
“殿下,末将绝无怨言,只是平定海寇的功劳,着实不够麾下儿郎分的。”
“嗯。”
见时机成熟,朱标手指轻叩桌面,旋即面色微沉,淡淡说道:
“靖海侯所言有理。”
“可戍卫东南已近两年,海寇之患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靖海侯,此番何解啊!”朱樉那小子长脑子了,忽悠他是有些困难。
可这次也算给那愚蠢的弟弟再上一课,即便有些事情他未曾参与,可身为皇子亲王,御下不严,手下之人犯下过错,同样要算在他的头上。
一想到届时朱樉那满脸无奈的表情,朱标心中便是一阵暗爽。
没辙,弟弟们长大了,忽悠他们的手段终究不能像之前一样直白简单。
是日晚间。
或是出于愧疚,或是觉得有趣,朱标召秦王夫妇一起用膳。
也是此时,只听沐英在门外朗声喊道:
“殿下!靖海侯求见!”
闻言,朱樉夫妇当即起身,而朱标也面带笑容,静静看向门口的方向。
不多时,一名发须灰白,双眸却矍铄有力的老将大步走了进来。
“末将吴祯拜见太子殿下.....”
“吴三叔快起!”
被朱标这声吴三叔吓得不轻。
就在吴祯愣神之际,秦王妃王氏轻轻扯了下朱樉的衣袍。
会意过后,朱樉忙代替朱标将吴祯给扶了起来。
“吴三叔一路辛苦,晚辈敬三叔一杯酒。”
朱樉拿着酒杯便递到了吴祯跟前,还不等他开口,朱樉便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而看着朱标、朱樉竟以晚辈自居,对他更是恩待非常。
吴祯忙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惶恐说道:
“秦王殿下千金之躯,末将惶恐。”
“太子殿下,末将功劳微末,安能受如此恩遇.......”
“哈哈哈,吴三叔这是埋怨朝廷将你从辽东卫所调到东南,巩固海防了?”
听到朱标的打趣,吴祯忙再次跪地。
可这一次,朱标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让他在自己身旁落座。
“三叔!当年滁阳王(郭子兴)病故,孙德崖欲夺兵权,设‘兴隆会’愈杀父皇。”
“彼时兴隆之会,凶险不亚鸿门之宴。”
“然三叔一人护卫父皇,保驾平安。三叔之勇,远胜汉之樊哙。”(引自明朝《英烈传》)
“可三叔却说功劳微末,不正是埋怨朝廷于洪武七年时,将三叔从辽东卫所调到东南巩固海防。”
“不正是恨不逢时,没法像徐叔、汤伯一样留在北境,立下征讨北元的赫赫战功吗?”
“这.....末将岂敢.....”
虽然嘴上说着不敢,脸上表情也甚是惶恐。
可更让吴祯惶恐的原因,乃是朱标将他心中所想尽数说了出来。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