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明白了酒吧主人刘的意图。
这家伙明显是来捣乱兼刺探情报的。我今天的伙食如此丰盛,他回去肯定会告诉张志,他们的目标就是在这里消耗我,不需刀兵相见,直接让我困死,或逼到绝境去求助他们。
然而,我无能为力,他们的路在自己脚下,我无法阻止他们的行动。
但我有能力摆脱他们,这片山区我了如指掌,再加上河谷附近的地形,要甩脱他们简直是轻而易举。
我背着弓箭攀登山岭,瞥见酒馆老板刘四等人尾随其后,起初还试图隐蔽,见我对他们的存在毫不在意,他们便开始肆无忌惮。
随后,那个酒馆老板刘竟在后面试图搭话。
真是的,烦透了。
我在丛林和荆棘间穿梭,因为常走这条路,哪些地方有虫,哪些地方没有,我心中有数。但刘四可不一样,山上的环境不同于山下,没过十分钟,他就惊恐地尖叫起来。
"好大的蛛蛛,妈的,啊!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刘哥,我觉得好像被什么咬了!"
"你这废物,帮不上忙还添乱,跟紧我...咦,那个姓张的去哪儿了?"
我已经躲在一棵大树后,他们发现我不见了,立刻慌了手脚,匆忙上山,累得气喘吁吁,差点瘫倒在地。然后我从树后缓缓现身:"呵,体力不错嘛!"
酒馆老板刘喘着粗气,喉咙里只能发出模糊的笑声,其他三人也疲惫不堪。他们无法再隐藏时,我慢慢从布袋里取出一瓶水。
拧开瓶盖,我微笑着说:"渴了吧,喝口水休息一下,要不要来点?"
酒馆老板刘咽了口唾沫,其他三人也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手中的水。
"我们可以喝吗?"一个小弟问道。
"当然可以,给你。"我伸出手递给他。
"操,哪有你先喝的道理?"酒馆老板刘揍了那小子一拳,伸手去拿瓶子。
我笑道:"这是我的水,我想给谁喝,我说了算吧。"
酒馆老板刘咽了口唾沫,尴尬地笑了:"我是他们的老大..."
"关我什么事?"我反问。
"张哥..."
"叫爹也没用,你给我让开。"我把酒馆老板刘推开,把水递给那个小弟:"来,喝个痛快!"
"谢谢张哥,谢谢张哥。"他感激地向我点头,刚要伸手,酒馆老板刘突然咳嗽起来:"你敢喝!我看你是想叛变!"
"刘哥,我..."这小弟看了眼酒馆老板刘,立刻缩回了头,把手收了回去,不敢接我的水。
我叹了口气:"看来我多事了,你们要共患难,我也不好破坏你们的兄弟情谊。"
说完,我猛灌一口水,然后当着酒馆老板刘的面把剩下的水倒在地上。
"哎呀!"酒馆老板刘心疼地跺脚,那三个小弟也面露痛苦地看着我,那个没敢接水的小弟满腔怒火,暗中怨恨地看着酒馆老板刘。
看到这一幕,我大致明白了,这个蠢货早晚会被自己的手下干掉,我无需亲自动手。
"都怪你们这些跟班,不事先准备充足,就这么一路追踪我。我们才走了多远?我的目的地遥远得很,这点水我得省着喝。接下来的路更耗水,你们若不想口干舌燥,就紧跟着吧。"
四人满面无奈地盯着我。张哥淡然一笑,继续前行,当然,我的目标并非登山,而是摆脱他们。
行进一段距离后,这四个因口渴而疲惫不堪的人渐渐落后。我趁他们被昆虫骚扰之际,悄然沿另一条路下山。
"总算把这些家伙甩掉了,真是累人。"下山途中,我不禁抱怨。攀山浪费了不少时间,天黑后,狩猎便变得困难,特别是捕捉那些小型动物,夜晚想要靠近它们几乎是不可能的。
原本我想找条鳄鱼练练身手,不过听说射鳄鱼得用特定的弓箭技巧,或者枪击特定部位。我沿着山谷快速行走,上次与徐菲琳一同走过的路线依然记忆犹新。想起那次冒险的经历,头皮都有些发麻,那些食人鱼,天啊,一口下去就是一块肉,这次说什么也不能靠近河边了。
一股热烘烘的腥气扑鼻而来,前方就是河谷。在森林中穿梭,树上的猴子悄无声息地跳跃,有的三两成群,好奇地注视着我。山中的野羊饮水后欢快地跃动离去。
沿着河边的开阔地前进,阴暗的树林中,粗大的藤蔓延伸入河,河面时常泛起涟漪,不是大鱼就是鳄鱼,都在等待捕食饮水的动物。
一个时辰后,我来到了动物最密集的地带。
我尾随一头野羊,上次我记得有只羊被鬣狗围攻致死,我捡了个便宜,那肉质鲜美,没有丝毫腥气,尤其是用羊肉本身的油脂烧烤,那种滋滋作响的记忆至今难忘。
我微笑着,这次一定要抓到一只!
羊儿悠闲地在林间漫步,四处张望,寻找心爱的草料,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