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八的生死与王子晴紧密相连。
我伸直双腿,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瘫软得彻底,微闭着眼睛注视着徐菲琳。
"你欺负人!"徐菲琳不满地举起木棍敲我。
"哎哟,全身都痛,子晴,别怪我,我已经尽力了。"我叹气道,装出全身疼痛的样子,徐菲琳只能丢掉木棍,咬牙切齿:"臭蚊子,你就得意吧。"
"你可以选择不管我,反正我也不想动弹。"
"你想得美,我现在就帮你按摩,如果你找不到食物,回来我就把你剁了做汤。"
徐菲琳虽不情愿,但也只能蹲下,粗鲁地将我的腿放在她的膝上,用力按摩起来。
"你是擀面皮呢?能不能轻点?"我疼得想笑又想哭。
"这样行吗?臭蚊子。"徐菲琳的手劲渐渐减小,轻柔地在脚踝处揉捏,让我感到些许舒缓。按摩一段时间后,腿部的不适减轻,但我完全不想起身。
她时不时抬头看我的反应,以此判断哪些地方需要更细心,哪些地方随便按按就好。
"我看你根本就没累……你已经休息好了吧!"
"能一样吗?老子还得去冒险,不然我帮你按摩,你去找吃的怎么样?"
我心想,确实,子弹岂能轻易浪费,关键时刻它是生命的保障。
"瞧这..." 杨姐教导我,"先这样卸下,再装上子弹,子弹呢?"
不亲身体验,怎能洞悉其中奥秘?我未曾碰过枪,自然不懂如何操作,这有何奇?
"哎呀,还在生姐姐的气呢。" 杨姐嬉笑着,从我手中取过枪,熟练地摆弄,看得我目不转睛。她的动作流畅,轻轻一推,检查着枪膛。
我轻踢一脚:"这玩意儿还不如根木棍!"
我应声点头,举起枪对准洞口,正要扳机,杨姐突然喊道:"傻瓜,这样不就白白浪费了吗?"
"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惊讶地看着她。
"在这呢。" 我掏出口袋里的两颗子弹,杨姐接过,迅速装入枪中,调试一番,锁住,递回给我,指示道:"手放在这,瞄准,眼睛..."
"但这后坐力可不小,你先试试。"
"啊?" 杨姐扑哧一笑,笑得花枝乱颤。
"哎呀!你去死吧!" 徐菲琳尖叫一声,捶打着我的胸口:"你再乱说话,我真的生气了。"
"想得美,还想占我便宜..."
"不是,我跟她计较什么?" 我无精打采地回应。
"那就是跟保镖较劲了?你又打不过他,可有能耐的人不一定非得动手啊。"
"不会啊。"
杨姐瞥了我一眼,笑道:"你啊,谁都能看出你心事重重,到底怎么了,告诉姐姐。"
"这个我知道,三点一线,我常在街头射击气球,这个简单。"
"玩过假枪啊,你忘了我刚开始演戏,是一部战争片,我演的是个护士..."
"这里也要捏捏。" 我伸出手。
然而,当我试图握枪时,又犹豫起来,这把崭新的老式枪...唉,有枪不会用又有何用?
杨姐迅速卸下子弹,把枪递给我:"再练习一下我刚才教你的。"
我愈发沮丧,怎么了,不会开枪很奇怪吗?随便找个人,没开过枪的,他们可能也不知道怎么操作,就像男女之事,看那些教育片看得津津有味,吹嘘自己能坚持多久,实际上真让他们实践,他们可能连门都没摸到。
"你真是得寸进尺!臭蚊子。" 徐菲琳撅着嘴,又开始帮我按摩肩膀,揉搓手臂。我看向她的脸,不得不说,徐菲琳真的很认真,她懂得按摩的重要性。
"你说什么不是真的?"
"对啊,都是老款的手枪,结构一样,只是我们当时没有实弹,只有后期配音,但我猜应该能试一试。"
我挠挠头:"那时候就学会了?"
"差不多吧。"
我暗自叹气,疲惫得几乎无法移动,只好勉强起身,抽出一支火炬。考虑到夜晚的视线不佳,弓箭已不再适用,我只能信赖手中的枪械。
十分钟后,徐菲琳甩了甩手臂,撅着嘴抱怨:“我的手臂也酸了,跟你跑了这么久,我都快累瘫了,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哼。”
“那你为什么会用枪这么熟练呢?”
“跟你说了有什么用?你难道还会操作枪械?”我带着一丝不满回应,提着火炬,顺便拿起杨姐的布袋,正要出发,杨姐却笑道:“你要我背着枪和你一起去吗?也可以,反正我也会开一枪。”
我笑回:“你的按摩技术很娴熟吗?是不是经常给富人们服务?”
他的话让我想起一个场景,她在剧中扮演的是一名军医世家的护士,救治伤员时被敌人袭击,危急时刻,那位伤员奋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