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清上一次瞧不起津田信虎,他觉得信虎只是信长的一介家臣,没资格和他说话,至少也得是信长写一封信给他。
可是这才不到一个月时间,情势大变,上四郡守护代伊势守家居然被津田信虎一千多人击败,丢了一座城,即便织田信清再怎么高傲,也得重新审视津田信虎。
但是织田信清还是很不爽是信虎给他写信,如果他回信给信虎,那他的地位就比信长低了,他无法接受这样变故。
好在一名家臣提议,让他给信长写信,这样,就可以和织田信长平等对话了。
织田信清一喜,立马接纳家臣的建议,给织田信长写去了一封信。
里面是写他父亲,也就是织田信康和织田信秀的往事,最好顺带提了一句两家可以继续通好。
织田信长看完书信,晒然一笑,他立刻将信虎招来清州城,说道:“这是犬山城织田信清的书信。”
信虎看完书信后,不屑道:“臣就说这家伙怎么不给臣回信,原来是觉得臣的档次低了。”
织田信长摇头道:“这些人总是纠结这点东西,顽固不化,这样的人迟早被我收服。
不过,我们现在的目标是解决伊势守家,这样吧,你做我的使者前往守山城与他谈判,只要他与我们联手,我可以让姐姐嫁给他,我们两家联姻。”
“臣知道了。”
信虎从信长手中接过书信,随即起身离开清州城。
现在的织田信清对于信长来说还是有用的,所以联姻是最好的选择。
信虎返回守山城休息一日后,就立马带着几名家臣赶到犬山城拜会织田信清。
这一次信虎是带着织田信长书信的使者,织田信清便派遣笔头家老带人迎接以示尊重。
信虎也有些看不起默守陈规的织田信清,难怪这家伙在永禄年后被信长消灭。
他心中吐槽了一下,随后进入犬山城本丸。
织田信清见到信虎后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在上四郡声名鹊起的津田信虎如此年轻,这样人不得不说一句后生可畏。
他之前还恼怒信虎瞧不起他,现在他觉得有些情有可原了,他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
信虎上前行礼道:“在下津田信虎拜见犬山殿,这是家主大人给您的回信。”
一名家臣上前接过书信,随后递给织田信清查看。
他看完后说道:“清州殿除了这封信,还说了什么?”
信虎抬起头道:“家主大人还记得先主在时,曾与信康公一起在尾张国造就了一番伟业的事情。
那时候信康公与先主携手共进,弹正忠家从胜幡城弹丸之地开始,十多年间就扩充到了美浓三河之地,领地扩大数十倍。
家主大人每每想起这些,就感慨万千。
如今今川家的势力已经占据知多郡北部,今川义元随时都会出兵攻打尾张,弹正忠家已经岌岌可危。
正所谓唇亡齿寒,弹正忠家被今川家消灭,犬山殿只怕也不能置身事外吧?”
织田信清轻哼一声道:“所以呢,清州殿的意思是让我做他的家臣?你们你还好意思提起我的父亲吗?难道我还要像父亲那样为清州殿战死吗?”
信虎毫不客气的回道:“犬山殿只在乎这些东西吗?你这个样子就像是个独守空房的怨妇,而不是一位武士!”
“你说什么?你要试试我的宝剑是否锋利吗!”
织田信清暴跳如雷。
信虎丝毫不惧,他无视了周围的刀剑,说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今川家的大军犹如一把利剑悬挂在织田家的头上,现在的问题是追究已经发生的事情吗?”
织田信清无言以对,他板着脸道:“现在是清州殿求我。”
信虎冷笑一声道:“据在下所知,犬山殿最多集结两千兵马,而家主大人足以征兵五千,至于伊势守家连在下都打不过,又如何是家主大人的对手?
家主大人不会放过勾结外寇的伊势守,不出一年时间就会消灭伊势守家。
至于犬山殿,家主大人是看在信康公份上,才想着和您联手,难道犬山殿一定要与家主大人为敌,做着亲人痛仇者快的事情吗?还是说在座的各位都不在乎信康公留下来的基业?”
织田信清轻哼一声道:“联盟可以,但有一点要说清楚,我不是清州殿的家臣。”
信虎暗中松了口气,说道:“其实家主大人为表诚意,愿意让阿花小姐与犬山殿联姻。”
下首的和田定利惊讶道:“阿花小姐吗?那可是位美人啊。”
织田信清也见过阿花,一听到这个好消息,嘴角完全压不下去,他一说话就笑出了声。
“哈哈哈,这可是喜上加喜,我会在近日前往清州城去见清州殿的。”
信虎看事情已经办妥,他便告辞起身离开。
织田信清虽然因为美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