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儿何文慧说何雨柱考上了钢铁工业学院,于秋花吃惊的不行:“照你这么说,他的成绩应该比你还好!?”
何文慧应声道:“可不就是?红星轧钢厂有上万的工人呢,里面还有中专毕业分配过去的,论学问,肯定比我们高中生要强,就这他还能在一群人当中拔得头筹,您想想他学问还能差了???”
“何主任也是觉得我跟他当时的境况很像,咱们家这条件出我这么一个大学生不容易,不想我走弯路,所以才多帮衬了两把。”
闻言于秋花不由得长松了口气,照大女儿这么讲,道理上倒也说得过去,就是自己儿子有些上不了台面,差点儿把恩人给得罪死了。
“唉!以后你也别心疼文涛和文达了,就把他们交给文远去管,人家何主任对咱们家这么上心,结果还碰了个灰头土脸,实在是说不过去。”
何文慧“嗯”了一声道:“我喊他周末来咱们家吃饭,他说心意领了,但有事儿要忙,就不过来了。”
于秋花叹了口气:“不来也是正常的,你去了大学以后要好好学习,等将来咱们家光景好些了,再报答他这份人情也不迟。”
何文慧点了点头,心想下回自己一准儿好好把这人给伺候舒服了,也算不枉费了他的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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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
何雨柱推着车子往里走,正想着炸药的事儿呢,就见前院里闫富贵正蹲在地上对着一副断掉的鱼竿一阵唉声叹气。
“哟!三大爷,您这是怎么了啊!?”
闫富贵苦着张脸,郁闷道:“甭提了,我守了半天,好不容易那钓点空下来了,扔下去等了约莫半个钟头就中鱼了,结果鱼竿儿太次,直接被那大鱼给拉断了!前面那半截直接被拖到河里去了,有水性好的人顺着那半截竹竿,直接下水去扯,结果把我鱼线也给扯没了。”
这鱼竿儿还是之前老小子用河边的竹子做的,砍回来之后烧火找直,接着架起来,在中间用绳子吊上砖石风干成型,没花钱,但功夫活儿肯定少不了,断了也怪心疼的。
何雨柱倒没想到这人还真中鱼了,咧嘴道:“好家伙,听您描述,这怎么着也得是条巨物啊!?要真捞上来了,少说也能赚个五六块的。”
一听这话,老小子悔的肠子都快青了:“谁说不是呢!??唉,就这还不如没中鱼呢,连一片鱼鳞都没捞着,还白搭了我一堆东西。”
鱼线倒是便宜,两分钱一米,像样的鱼钩要四分钱,鱼漂倒是好解决,问人拿点鸭翅毛凑活着也能用,铅坠撕块牙膏皮就能做,可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老闫家的钱都花在了刀刃上,别说是少了一分了,就是少了一厘闫富贵都心疼的慌。
说起来也是够寸的。
那个钓点出了巨物之后一大早就有人占着,因为一直没什么正经的鱼咬钩,所以大伙儿都认为这地方没大鱼了。
等别人换点了,闫富贵也没想着要怎么样,可结果他扔下去就中大鱼了,偏偏一中就是大物,鱼竿还被拉断了,早知道就先去供销社买根像样的鱼竿了!
何雨柱咂咂嘴:“您这话说的我心里怪过意不去的,嗐,早知道我就不言语这事儿了!”
老小子心在滴血,可还是咬牙强撑道:“不怨你,我也没想到自己还能钓上这么大的鱼。”
末了又不死心地补了一句:“要是有一副好点儿的鱼竿,这鱼肯定就钓上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给老小子递了根烟笑道:“老话讲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看您什么都不缺,就少一根儿像样的鱼竿儿!这样,以后您要是有这样的大鱼,直接就卖给我,回头正好给我们后厨做招待用。”
闻言闫富贵不由得眼睛一亮,他干巴巴的咽了口口水道:“柱子,这大青鱼在东直门菜市场可是卖三毛四一斤啊!”
闫富贵是个讲究人:做买卖是好事儿,可那也得把价钱给说明白了。
何雨柱摆摆手:“就照着市场价来,咱这都一个院儿的邻居,我还能让您吃亏咯!??”
老小子高兴得直点头:“这感情好!这感情好啊!”
身为大国营的食堂主任,只要何雨柱开口要鱼,那这事儿肯定就不能算是投机倒把了,这钱赚的舒坦,还能给柱子卖个人情,简直是一举三得啊!
何雨柱笑道:“不过有件事儿咱们可得说在前面,我只要大鱼,没十斤一条,少说也得七八斤,要不然这鱼我买回去也没办法跟后勤科的领导交代不是???”
老小子拍着胸脯保证道:“这个我自然是晓得的,你放心,三大爷肯定不会让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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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老槐树下,于莉一脸餍足地搂着何雨柱的脖子娇哼道:“你跟我那个公公都说什么了?一晚上都念叨着要去钓大鱼,还嘱咐闫解成明天带抄网跟他去抄鱼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