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抿了一口身前的酒,开口道:“首先,娄叔你手里的股份现在应该及时处理掉,要是能换成大黄鱼那就再好不过。其次,我觉得你们家也该做好另一手准备了。”
娄晓娥纳闷道:“另一手准备?去哪儿?”
何雨柱笑道:“香江那边正是风云际会的时候,依着娄叔的人脉和能力,要运作一下应该不是问题,说不准儿到了那边还能发挥一下余热呢!”
话音刚落,娄振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子!一张嘴就把自己的底牌全给掀干净了!!!
他不动声色地轻咳了一声,道:“小何,说句实在话,我现在手头上的可握着不少国营厂的股份,要是一下子全处理了,是不是太扎眼了??”
何雨柱笑道:“眼下时间还充裕,至少三年之内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反正您该卖的卖,该捐的捐,这里面的事情我才是门外汉,就依着娄叔手腕和能力,您这不是逼着我这个外行去指导内行吗?”
其实还有四年,但为了保险起见,何雨柱还是少说了一年,娄振华老谋深算,只消敲打一下就行,至于该怎么做其实也用不着自己多嘴。
闻言娄振华总算松了口气,股份该怎么处理他心里早就有了成算,之所以多余问这么一句也是想向何雨柱探听一下口风,事分轻重缓急,既然眼下时间尚且充裕,那就没必要那么慌张了。
接下来,饭桌上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
推杯换盏之间,娄振华又拐弯抹角地跟何雨柱打听了一些“小道消息”,何雨柱自然是对答如流。
娄振华越听越吃惊,那些只有上层之间才能交流的“信息”到了这人的嘴里就跟不要钱似的信口拈来。
关键和自己目前所得知的情报一对照,他便知道这小子还真是一点儿也没瞎说!
这下老小子心里便直接拿定了主意,自己也是时候该动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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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
娄晓娥搀着何雨柱一路来到了自己的闺房内。
甫一进屋,何雨柱便站直了身子。
见状娄晓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合着你刚刚是在装醉啊?”
何雨柱笑眯眯地应声道:“我可没说自己醉了,是你爸让你扶我过来休息的。”
娄晓娥伸手在何雨柱胸口上锤了一拳头:“坏死了!”
说着话,小少妇又忍不住抱住了他幽幽叹了口气,皱眉问道:“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啊?除了往那边走,就当真没别的办法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能全身而退就是最大的胜利,本来我也没打算趁着今天说这事儿的,一看你们家这情况,实在没忍住。”
娄晓娥哼哼了一声,揪住了他的耳朵道:“少扯谎!你是不是在计较进门的时候我爸没出来迎接你??要不然干嘛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
小少妇这会儿也有些咂摸出味儿来了,其实何雨柱完全没必要在头一回见面的时候劈头盖脸的把事情说的这么直白,再不济,也可以让自己转达啊!
何雨柱一边告饶,一边在小少妇薄软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他笑道:“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个人情绪在里面,但这事儿也确实是说的越早越好。”
“不谈别的,你现在就住在四合院里面,院子里的邻居们是个什么生活水平你也清楚。你们家这说轻了那是脱离了群众,说重了,那就是站到人民的对立面去了,偏偏你爸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你记不记得他还劝我当了干部要离那些工人远一点来着???”
“这种思想实在是太危险了,要是不早早地扼杀了,迟早会吃大亏的!”
娄晓娥心有戚戚焉地附和了一声,随后又担忧道:“那以后岂不是..........”
何雨柱将她拥在怀里,安慰道:“走一步看一步,只要人还在,那就比什么都强。去香江对你们家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我估计你爸多少也动过相似的心思,要不然我开口说出来的时候他也不会表现得那么平静了。”
娄晓娥点点头,察觉到何雨柱身体的异样之后,小少妇又红着脸啐了他一口:“你这人真是油盐不进,这都什么时候了..........”
何雨柱哈哈一乐:“不是你们家让你搀我过来睡午觉的吗??”
“呸!”娄晓娥瞪了他一眼,“你别不知足啊!许大茂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何雨柱促狭道:“是吗?那我还真得好好享受享受了!”
说着话,他就四仰八叉地躺到了娄晓娥的洋式床上面去了。
小少妇风情万种地斜了他一眼,有些心虚地凑到门边上听了一阵,确定父母没有上楼之后,就熟门熟路地跑到窗户边把窗帘给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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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书房里,娄振华接过妻子递来的醒酒汤,抿了一口之后又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