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那托儿的咸猪手,托儿拼命往后缩,脸皮涨得紫红,小臂上青筋都凸起来了,却是纹风不动。
而江胄的脸色黑沉,分外怕人。
主骗慌了,拔出小攮子朝着江胄脸扎过去,江胄飞快一扯,托儿大声惨叫,凄厉无比。主骗的攮子深深没入到托儿小臂,只露出个刀柄。好家伙,血都不流了,主骗往回撤,攮子尖卡在了骨头缝里,江胄寸着劲儿往上一送拳头,击中的是托儿的手腕,推出来的是卡在骨头缝里的攮子。
“噗嗤——”鲜血喷出来,溅了主骗一脸,主骗黑眼珠往头顶一插,晕了过去。托儿疯了,江胄站起身,拎着他后衣领,“司机,停车!”
司机靠边把车停下,江胄把两个骗子扔下了车,扭脸对司机说:“这两个乘客突发疾病,一个晕过去了,一个受了外伤,我们让他自己去找医院治病,没问题吧?”
驾驶座上昏暗的司机灯位照得司机脸色苍白难看,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江胄回到座位上,把外套罩在自己身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