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山见到赵建川的惨样后,连忙快步向这边赶来。
“二叔,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您要不帮我讨个公道,出了这口恶气,我……我以后就没办法在上京混了,更没脸抬头做人了……”
赵俊山将赵建川从地上搀扶起来,一脸心疼的看着他,“别急,慢慢说,究竟怎么回事?!”
“不管如何,你被打成这样,二叔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
赵建川在心里松了口气,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二叔,您……您不知道,在上京刚开的那家东兴公司简直太嚣张,太狂妄了!”
“不但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把握打成这样,更没有把我们赵家放在眼里……”
赵建川一边添油加醋乱说一通,一边假模假样地哭泣起来。
听得赵俊山是怒火中烧,脸色阴沉的下人。
“岂有此理!”
“竟敢在上京这个地界上打我赵家的人,而且还把你打成这样,简直过分!”
赵俊山说完,深吸口气,“别哭了,给叔把眼泪憋回去,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和个娘们一样,没看还有外人在场吗,憋回去!”
话落,赵俊山转身冲上百名保镖吼了一声,“你们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滚回去训练!”
说着,挥了
挥手,让两名保镖架着赵建川走回了夜总会。
连他亲侄子都敢打,对方是想死在上京吗?!
安排赵建川这沙发上坐下后,赵俊山立马吩咐人去叫私人医生,同时沉着来询问。
“建川,究竟怎么回事,东兴公司为什么会和你结仇?!”
“叔,您有所不知,东兴公司新来了一个总裁叫陈依依,仗着有点身手是一名武修者,不但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而且还动手打我,您看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
说完,赵建川强行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我今天去东兴公司收保护费,见那陈依依长得有几分姿色,就想临幸她,让她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结果这贱女人非但不领情,不给我面子,还让我滚出去,我就和她理论了几句,她二话不说就动手打我……”
赵建川截止到目前都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更别提什么悔悟了。
他觉得他看上陈依依,让陈依依陪他睡觉,完全就是陈依依的荣幸。
而陈依依拒绝他,让他滚蛋动手打他,就是给脸不要脸。
那么他丢失的脸面自然要找回来!
并且要让陈依依为此事付出百倍千倍的惨痛代价!
“武修者?!”赵俊山眼中划过一抹诧异之色,
“一个女人竟然还是武修者……建川,你难道没有表明身份,报我们赵家的名号吗?!”
“当然表明了身份!”赵建川再次添油加醋乱说一通,“正因为报了我们赵家的名号,才被打的更惨!”
赵俊山脸色一沉,“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她怎么敢呢?!”
“她怎么敢在上京、在东北这个地界上,动我赵家的人,而且还把你打成这样,她怎么敢……”
赵俊山每说一句,脸色便阴沉一分,目光便冰冷一分!
赵建川作为赵家的太子爷,在东北地界上完全就是横着走的主!
现如今却被人打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女人打了!
那么这个女人就是在打他们赵家的脸!
若不是在东北这个地界上还好说。
毕竟他们赵家的手,还没有伸出东北太多的地方。
可如今自家的太子爷在家门口被人打了,如果他们赵家不拿出点态度表示表示,以后谁还能看得起他们赵家?!
不过转念一想,赵俊山也有些惊疑不定。
只要是踏足东北这个地界上的人,只要不是普通人,多多少少应该就能听说他们赵家的名声,知道他们赵家是什么样的存在。
可眼下一个公司的女总裁,仗着自己是武修
者,在明知赵建川身份的前提下,还将赵建川打成这样,一副完全没有把他赵家放在眼里的样子,那么对方究竟是谁?!
怎么敢拥有如此大的胆子?!
如果赵俊山不是一心全部扑在家族上,稍稍关注一下外界的事。
在赵建川说出陈依依并且东兴公司这些话时,就能够联想到陈依依是谁!
但很可惜,赵俊山整天都在为家族训练高手,培养护卫,可以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二叔,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赵建川见赵俊山没有吭声,立马煽风点火催促起来。
“二叔,我被打成这样无所谓,但打我的脸就是在打咱们赵家的脸!”
“如果您不帮致侄子出头,讨个公道,到时候丢的不仅仅是我个人的脸,还有我们赵家的脸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