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特级病房内。
凌震神色恭敬,满脸讨好的看着坐在他对面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
“何先生,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刘峰此子仗着有几分拳脚功夫,目中无人,狂妄之极!”
“先是蛮横嚣张的打伤我两个儿子,随后又……又杀了我的小儿子!”
“何先生,您可一定要我们主持公道啊!”
中年男子放下茶杯,缓缓站起,“没想到在现如今这个太平盛世,还有如此目无法纪的狂徒!”
“也罢,既然此事被我何冰华遇上了,定会为你凌家讨个公道!”
霎时,凌震脸露狂喜之色,立马拍起彩虹屁,“多谢何先生仗义相助,替这世界又清除一大祸害!”
“像何先生这般侠骨仁心的人,在当今社会已经寥寥无几了!”
马屁话说到此处,凌震戛然而止。
毕竟凡事都有个度,一旦超过了这个‘度’就会适得其反。
像何冰华这样的人物,拍马屁就得点到即止。
“凌家主谬赞了!”何冰华淡淡一笑,显然是被凌震拍的很舒服,“遇到这种事情,但凡有能力的人都不会坐视不理!”
“何某不才,刚好有这个
能力!”
凌震连连称是,心里却很是鄙视,随即话锋一转,“何先生舟车劳顿,若不嫌弃,先在寒舍将就一晚,明天再去料理狂徒刘峰,您意下如何?!”
何冰华刚想说好,凌元奎突然推门走了进来,张口就喊,“家主,大事不好了……”
“无礼!”凌震头也未回的冷哼一声,“没看见我正在招待贵客吗?出去!”
凌元奎无奈,只得躬身退走。
随后,凌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千万支票,“何先生,这是在下的一点小心意,还望笑纳……”
“凌家主,你这是做什么?!”何冰华脸露不喜,“你把何某当成沽名钓誉之辈了吗?!”
“告诉你,何某不是那俗不可耐的沽名钓誉之辈!”
话落,重重一挥衣袖,气呼呼的径直离去!
凌震傻了,难道他弄巧成拙了?!
于是凌震就想去追,结果猛然发现手中的支票早已不见!
霎时,凌震懵成了傻逼,回过神来后,脸皮子狠狠抽搐了下!
好一个不是沽名钓誉之辈!
这手法,牛哇!
“何先生请留步,我……”
“明天我会联系你!”一道飘忽不定的声音钻入凌震耳中,让他悬着
的心彻底放下!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进来!”
下一秒,凌元奎推门走进,“家主……”
“你脸怎么了?谁打的?!”
“姚婉清,王仁义的秘书!”
“你说什么?!”凌震瞬间双眼圆睁,眼珠子瞪得就差没从眼眶里面掉出来,“你没有和我开玩笑吧?!”
“我怎么敢呢!”凌元奎苦笑一声,“您让我去陈家公司下最后通牒,结果姚婉清突然到来……”
凌元奎将事情经过不带任何添油加醋的说出。
凌震猛然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该死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
凌元奎委屈极了,“家主,刚才我想说来着,可是您让我出去……”
“闭嘴!”凌震冷哼一声,脸色难看无比,阴沉的都仿佛都能滴出水来一样!
他做梦都没想到,陈依依竟然能得到王仁义的赏识,并且王仁义还主动抛出橄榄枝!
要知道,他在这之前求见了无次数王仁义,却连面都没见着,秘书姚婉清就让他滚蛋了!
想到这里,凌震怒火妒火双重燃烧,双眼几欲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嘶吼一声,“她陈依依凭什么?!”
凌元奎大气都
不敢喘一下,耷拉着脑袋,看着脚尖,和个鸵鸟一样,任由凌震大发雷霆之怒。
两三分钟后,凌震终于发泄完毕,但脸色依旧难看无比。
“立马查清楚陈依依和王仁义的关系!”
“在没有结果之前,暂停对陈家的一切打击!”
说完,凌震话锋一转,“另外通知全城新闻媒体,让他们做好随时为凌家所用的准备!”
“一旦陈依依和王仁义没有太大的关系,立马让这些新闻媒体将我儿惊天的死讯公诸于世,就说是陈依依将我儿害死的!”
“哪怕王仁义和陈依依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在巨大舆论面前,恐怕也不会力保陈依依!”
话落,凌震双眼绽射出怨毒愤恨的目光,“到那个时候,就是陈家灭亡之时!”
“陈依依若敢不从,老夫就让她给我儿惊天做活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