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
而库尔图瓦早上的大脑似乎死机了，他有些反应不过来缇娜要做什么，他们离别太久也很少亲密，这实际上是他们第一次靠得那么近。
缇娜的样子在库尔图瓦眼里一直很顺眼，对方的皮肤很光滑，在库尔图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知道，看起来像是雪，所以他想试试是不是和雪糕一样就咬了对方。
但是显然不是。
有人总是说亚洲人生长很慢，库尔图瓦错过了对方的生长期，等再次遇见她已经长大了。
样子和过去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长得越发精致起来，库尔图瓦很高兴对方不像她的妈妈，而是独特的，唯一的。
毕竟这样才配得上自己。
……
缇娜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很明显他是有些动心，她不需要他为自己动心。
“放我下来……”缇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看起来有些冷，看起来像是下达命令。
但是库尔图瓦显然不是一条被驯服的小狗，他没有放下，而是贪婪地拉进双方的距离。
这让缇娜皱起眉头。
库尔图瓦现在的表现和怦然心动的男高中生没有什么区别，这跟美好，但是对象如果不是缇娜会更好。
走过来的德布劳内看着他们，他现在浑身又不适应了，看看，他一直是多余的哪一个，在以前的足球队是这样，寄宿家庭是这样，而如今在三个人关系中他又是这样。
没有人喜欢他。
德布劳内觉得可能是没有进食导致自己胃部肌肉在反抗，那种发酸的体验一直顶到喉咙上，他应该一句话不说地离开。
他做的早餐应该让他们两个来吃，对于自己来说，自己只是一个没有人喜欢的人而已。
像过去的每一个时刻，看来即使进入一线队他仍旧是不讨人喜欢的。
他是打算那么做的，如果他速度够快，那么他还能赶得上学校提供的早餐。
只是库尔图瓦把门堵住了。
德布劳内想，如果自己是空气就好了，可以直接出去，而不是在这里煎熬。
起初他还是喜欢缇娜的家的。
……
“我再说最后一遍，”缇娜看着对方，自己被库尔图瓦的手压得很近，根本动不了。
唯一能动的就是她的双手。
库尔图瓦以为缇娜是在和他玩，所以他并没有放开，但是他显然想错了。
当缇娜的手打在库尔图瓦的脸上时。
除了缇娜，每个人都很吃惊。
库尔图瓦一脸难以置信，他的手松了松，但是没有放开。
“你打我？”他难以置信地发问。
“如果你不放下来，我会打第二个。”缇娜没有负罪感。
说真的，做为第三者的德布劳内，他一直以为缇娜和库尔图瓦关系很好，但是他没有想到缇娜会打对方。
一时间他也不在忧郁，而是呆呆地看着他们。
“……”
库尔图瓦感觉自己丢死人了，他会意错了缇娜的意思，而且在两者关系中他明显变成了弱者，还有一点是这一切被德布劳内看到了。
没有比这些更让他丢脸的存在。
要是像过去，他可能会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如果德布劳内不在的话，他真得会这么做。
但是现在的库尔图瓦不能再丢人了。
他把缇娜放下去。
缇娜见对方就这么把自己放下的时候，她终于有了负罪感，氛围异常尴尬。
反而察觉到对方有负罪感的库尔图瓦心情又不那么糟糕。
他仍旧可怜兮兮地忏悔着，但是实际上他似乎抓打了对方的把柄，在博弈中的两人看似输赢已定，但是显然缇娜变成了劣势。
“抱歉，缇娜，我只是见到你太开心了，本来周末我们一家是打算去海边玩的，但是我知道你喜欢恐龙展，我买好了票，本来想给你个惊喜，但是不知道你去了德国……”
在库尔图瓦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缇娜这下确实后悔了，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打一个这么真挚的人。
在以前，她不是缇娜的时候，她从来没有真定和对方相处过，而作为缇娜和库尔图瓦相处时，虽然对方控制欲有些强，但是并没有其他的。
或许她过于精神紧张。
变数本身就很难讲，而缇娜就是作为变数而来的，一切都开端都变了不是吗？
缇娜想要道歉，而库尔图瓦却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这让缇娜无比愧疚。
等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她发现德布劳内在看着他。
缇娜无地自容，她用一只脚踩了另一只脚，“我应该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