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羊鱼,终于动了情,趴在那里,嚎啕大哭起来。曹昂知道对方有心结,也不阻拦,若是不能哭出来,郁郁寡欢,这羊鱼也得憋屈死。
过了良久,羊鱼心情才平稳起来,擦着眼泪,满是悲伤道:“曹郎真是文采斐然,笔下生花,这1首诗,写尽了羊鱼的1生啊。”
曹昂道:“羊郎不过4十岁,何谈1生。”
羊鱼却是低头不说话。
曹昂知道羊鱼的想法,便言道:“羊郎何必心灰意冷,大丈夫不逢其时,大丈夫正当其时。刚才听了羊郎的故事,我至少能猜出羊郎的身份。”
羊鱼1惊,看向曹昂。
曹昂看着羊鱼惊愕的样子,自顾自地说道:“刚才羊郎的话,至少有这么几点,其1,羊郎未必叫羊鱼,但当是姓羊,而羊郎若是世家子,普天下羊姓能称作世家的,那便只有泰山羊氏,不知先司隶校尉羊公(羊侵)是羊郎何人。
其2,羊郎若是2十年前从军平乱,那羊郎当是参加过段太尉平东西羌之役。
其3,羊郎被罢官,应该是受了党锢的影响,不过现在天子已经取消了党锢,听说羊太常(羊儒)之子已被征辟为太尉掾。
不知我所言可否正确?”
这时羊鱼看着曹昂,良久才说道:“曹郎真神人也!曹郎所言不错,我的确出自泰山羊氏,先司隶校尉羊公,是我祖父,先羊太常,是我伯父,家师便是南中名士樊志张。”
过了1会,羊鱼才有些犹豫地说道:“我原名叫羊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