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做这个北海国相。
再说你所用之人,好奇取异,皆轻剽之才。所招募者,无非轻侠无赖、亡命奸臧,却以为羽翼。凡凶辩小才,便信为腹心;清隽之士,备在坐席,以致士族之心不附,民心动荡。
再说你治理北海,昏庸无道,行事悖乱,张磔网罗,其自理甚疏。租赋少稽,一朝杀五部督邮。奸民污吏,猾乱朝市,亦不能治。
你孔文举,治政不行,用人不行,剿匪亦不行,不过一冢中枯骨,一无是处,装什么忧国忘家者。”
“啊!”
曹昂所言,或许太过毒辣,完全剥了孔融的脸皮,以致孔融听了,气满胸膛,五内俱裂,大呼一声,倒在了地上,气闷过去。
陈琳几人立时上前,将其唤醒。众人着实害怕曹昂将孔融给骂死。
孔融此时,仍是浑身颤抖,口不能言。
曹昂却根本不顾,对荀攸说道:“他孔文举若是不愿做少府,就让他滚回家去,害群之马,如何用之!”
曹昂说完,一甩袖子,向堂外而去。
孔融过了一会,整个人才挺了过来,“哇哇”叫道:“欺吾太甚,欺吾太甚!”可在场几人,看着孔融,俱是不言语。
众人都清楚,今日之后,孔融的名声,怕是彻底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