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河间国待过,对你们这位新母,略有了解,她不简单。年纪轻轻,其身边从人,多有扑杀者。”
袁谭听了,脸色更难看。
“曹子修,你要为你说得话负责!”
“你们在外院,并不知晓,她在内院,很是针对葳蕤。葳蕤的性子你们是了解的,她素来高洁,对这些蝇营狗苟之事素来是不屑1顾的。
到底是葳蕤的错,还是你们新母的错,我想你们能猜出12吧!”
2人还是相信袁荧。
至于曹昂的话,虽然匪夷所思,但2人还是相信任曹昂的,相信曹昂不会无中生有。
“谭子,你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河间国打听打听,得到1些有用的消息,当是不难。”
袁谭下意识地点点头。
“常言道,疏不间亲,不过我和谭子你是兄弟,从小1起长大,我希望你好。你们这位新母,若是无嫡子还好说,可她现在有了嫡子,而且还颇受袁伯父宠爱,你2人,尤其是谭子,便要防着些了。”
“昂哥!”
曹昂却是满脸郑重地言道:“谭子,今日之语,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皆是肺腑之言,换了旁人,我绝不会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这些话,出之我口,听之你耳,过了今日,我再不会承认。”
袁谭此时脸色也满是严肃,也就是说这话的是曹昂,换了旁人,他怕是会以为曹昂在挑拨离间。
他不是傻子,父亲对3弟的喜爱,甚至对他的失望,他是能看得出来的。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袁谭点点头。
就在这时,袁谭的伴读来报,娘子到了。
曹昂立时坐不住了,起身去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