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店面被砸这个事,薛晨都没有抱着能够破案,抓到犯罪分子的想法,可是没想到,在案发的第二天,警方就打来了电话,说案子破了,几个犯罪嫌疑人也抓到了,人被押在了海城市公安局,让他过去协调案件。
抱着半信半疑的念头,他开车来到了市公安局,当刚一从车上下来,刘晴霜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她的脸上带着浅笑,显露出两个好看的梨涡,双眸也熠熠生光。
“我已经知道你的阳安店被砸了的事,不过砸店的三个坏蛋还有主使人都已经被抓到了,现在正羁押着呢,和我进去吧。”
薛晨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件案子不是应该归阳安那边处理吗?还有人,真的抓到了,难道是自首了?”一时间,他还真的有点迷糊。
“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和京都来的那个伍主任有关系,不是阳安市的同事破的案。”
刘晴霜的话让薛晨顿时明了了,眉梢动了一下,点了点头,跟着进了楼内,一同上了三楼,来到了一间房间的门口。
“打砸你店铺的三个人,还有主使人已经都被带来了,正关在里面,我们进去吧。”刘晴霜推开了门。
薛晨走进去,看到这是一件小会议室,有两名看守的警员坐在会议桌旁闲聊着,而在墙边则蹲着四个人,全都双手戴着手铐子,脑袋垂的很低。
听到了开门声,其中一个蹲着的下意识抬起头来,看向门口,当看到薛晨的一霎,脸色变得很难很难看。
而薛晨看到这个人也顿时全都清楚了,是江汉,原北昌市古玩收藏协会的副会长,想到是他找的人干的,也能说得通,只是他没有想到,江汉想要找他麻烦的决心这么强烈,上一次找了个人
想要给他挖陷阱不成,这一次就来这么直接的暴力手段了。
“薛晨!”
当看到薛晨,江汉发出一声带着点颤音的呼喊,也要站起身来,但还没等直起身就被一旁的警员给喝止了。
“不许乱动,蹲好了!”
江汉看了一眼旁边的小警员,脸一黑,很是屈辱的闷着头重新蹲了下去,紧咬着牙。
薛晨走过去,拎过一把椅子,坐在了江汉面前:“江会长,哦,虽然你已经不是了,但我还是这么称呼你吧,江会长,我真的有点搞不懂了,按理来说,当初你派人开门撬锁进入我的客房,想要偷走我的压手杯,应该是我在心里恨你才对,可是怎么你接二连三的反过来找我的麻烦呢?”
江汉抬头看了看,眼神闪烁不定,没有吱声。
此时的江汉可以说和那位曾经在北昌市的古玩圈风光无限的副会长完全是两个人,整个人蓬头垢面,脸色发灰,两眼满是眼屎,下巴上的胡茬子也钻了出来,精神也很颓靡。
“实话和你说,那座收藏架倒下的确是我弄的,就是想要一报还一报而已,说起来,也算是一来一回平了,互补相欠,可是你呢,在差不多一个月前吧,竟然找了一个人带来了一个龟型陶砚拿到我面前想要坑我,既然你这么热心,那我就留下了陶砚。”
“果然是你搞的鬼!”江汉怒目而视,气的气喘如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一想到上次算计薛晨的事,他就恨吶,真他吗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自己找的那个孙连胜办事不成,还将价值百万的龟型陶砚弄丢了,想到孙连胜是个赌鬼,他第一念头就是东西被孙连胜给贪下了,于是就拿起家人作威胁,要孙连胜必须三天时间将陶砚带回去还给他
。
当两人见了面,孙连胜拿不出陶砚,两人发生了冲突,孙连胜一激动就从皮包里掏出来了一块半截的砖头,一下拍在了他头上,当场就给他拍晕了,送到医院一检查,脑震荡,颅内少量淤血!
孙连胜自然是被公安带走了,他也住了半个多月的院,而警方也告诉了他审讯的结果,孙连胜拒不承认贪图了龟型陶砚,一口咬定是丢了,被人拿砖头掉了包。
这个事他越想越生气,渐渐的也意识到似乎事情的确和自己想的可能有些差池,孙连胜虽然是个赌鬼,但真的有胆子贪图他的宝贝吗?
如果不是孙连胜,那会是谁?
薛晨!
想到可能是薛晨暗中搞的鬼,江汉怒不可遏,憋了一肚子的恶气,这一次也不玩那些套路了,直接来最简单最暴力的,找了三个外地烂仔,许诺以每人三万的报酬,去砸薛晨的店!
京都的店不能砸,那可是二环内,去那里闹事是作死的节奏。
海城的总店也不合适,那属于老巢。
思来想去,选定了阳安店!
找来的三个人办事很利索,到了阳安的第一天晚上就把店给砸了一个稀巴烂,拍了许多照片传给了他,他看了后感觉心口舒畅了许多,也吩咐三个人赶紧溜之大吉,找个小城市躲起来去拿着钱去逍遥快活。
可是,没想到三个人刚从长途客车上下来就被抓起来了,而他也被神兵天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