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坐多久,郝云峰就一个人回来了,看到薛晨也没有太多的寒暄,只是点点头,简单的问了问何时来的,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薛晨当然不会挑理或者心生不满,因为这恰恰说明郝云峰没有把他当外人,只有是客人来的时候,才会热情的接待。
苗玉玲让他留下吃饭,薛晨也没有拒绝,坦然答应下来,吃饭时见郝云峰面带一些疲态,知道他是公务繁忙。
等吃过了饭,一同坐在客厅喝茶闲聊,薛晨提出说要给郝云峰按摩几下,可以舒缓疲劳,放松筋骨,这倒不是他为了奉承郝云峰,纯粹是抱着投桃报李的想法,郝云峰大半夜的能亲自打电话给省公安厅不远千里的庇护他,他自然也不介意回报之。
毕竟,来而不往非礼也。
且随着他对古玉的认知越来越深入,心态也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对于郝云峰这般需要仰视的省领导也少了几分寻常人的敬畏感,只是当做一个熟稔的长辈而已。
郝云峰豁然一笑,很爽快的答应了:“那我就不客气的答应了,麻烦你了。”
最近他工作比较繁忙,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绷的很紧,也很疲乏,睡眠质量也很差,还真想着按摩一下,但他的身份自然不适合去外面的按摩院,正寻思明后日在省中医院请个老中医上门按摩一下呢。
苗玉玲和席敏都坐在一旁面带淡淡笑意,看着薛晨绕过沙发站在了后面。
薛晨也没有多言语,双手搭在了郝云峰的肩膀上,不过他哪里懂得按摩的手法啊,走的还是老路子,就是随便揉揉按按装个样子,还是要依靠回春的神效。
郝云峰对靠着沙发,微微的闭着眼睛,当薛晨动用了回春后,他立刻就深切的感觉到
了一股难言的滋味,简而言之就是四个字:通体舒泰!
随着薛晨的按摩,仿佛骨子最深处的疲惫都被驱赶了出来,起初浑身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麻感觉,但渐渐的就变的轻盈,暖融融的。
闭着眼,背靠着沙发,享受着薛晨的按摩,郝云峰心底不自主的闪现出英年早逝的独子的帅气面孔,一瞬间意识模糊,感觉仿佛站在后面给自己揉捏肩膀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不知过了多久,薛晨已经停下了按摩,走回了沙发旁坐下,可是郝云峰还是在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气色上佳,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脸上多了两行老泪。
“爸?”席敏抿了抿唇,起身过去轻唤了一声,拉了一下郝云峰的衣袖。
郝云峰如梦初醒,睁开了眼睛,察觉到自己流眼泪了,伸手在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来,擦了擦脸,长舒了一口气。
“老郝,你怎么了?”苗玉玲一脸的关心的问道,心中则是一叹,三十多年的老夫妻了,她怎么会猜不到。
“没什么,没什么……”郝云峰将内心最深处的悲伤压下去,挥了挥手,轻松的摇了摇头,微微叹息。
同时,心里忍不住惊叹薛晨的一双神奇的手,不仅能治病,现在松骨解乏竟然也如此犀利,按摩后仿佛骨头都轻了三两,疲惫像是被狂风席卷的棉絮一样消失不见,精力格外的充沛,有种年轻了十岁的感觉。
注视向薛晨,郝云峰毫不吝啬赞赏称赞道,“薛晨,你的按摩技术真是没的说,我现在感觉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觉都抗的住,如果你要是开办一家按摩店,我准保经常去捧场。”
对于郝云峰的称赞,薛晨云淡风轻的笑了笑,看了一眼手表,见时
间已经不早了,提出辞行。
郝云峰站在窗前背着手,看着薛晨驾驶的车开远,嘴唇嗫嚅,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颤巍巍,眼神复杂。
……
在超哥那里住了一夜,薛晨翌日就开车返回了海城。
当车刚要开进市区,他接到了洛冰的电话,告诉他舞蹈学校组织的秋游在后天出发,一共是两天一夜,是去云州省算不上特别出名的一个旅游景点云霞山。
薛晨答应了洛冰一声,会提前准备好的。
车停在了卓越门口,薛晨进去瞧见有三位客人正在挑选,负责招待的两个伙计说王东在对面的茶庄喝茶,问他用不用将人叫回来。
薛晨摆摆手,独自上了楼,到了会客室内,沏了一壶茶,舒服的坐下后自饮自酌。
银行账户内已经多了香水厂分红的七千多万,加上以前的存款,如今单单是现金就已经超过了一个亿,说不高兴那是假的,没有人会嫌弃钱多了烫手。
只是高兴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珠玉在前,既然沈万三借助古玉能够做到富可敌国,他能够做到这一步也就不足为奇,细细说起来,他现在可是远不及古玉的上一任主人沈万三。
沈万三那是富甲天下的牛逼人物,可以说是全国首富,而他如今的资产只怕现在在海城市都算不得什么,资产上亿的不多,但也绝对不少。
回来后的这段时间他翻阅了不少关于沈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