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碧落，你觉得一个人会变吗？”郑晞颜突然问道。
碧落有些不明白娘娘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思考了片刻后道：“人都是会变的，这要看他经历过什么。”
“是啊！”郑晞颜笑了笑，终究还是会变的。
“娘娘为何这么问？”碧落问道。
郑晞颜搪塞道：“没什么？只是突然问问而已。”
“娘娘可是因为陛下？”碧落猜测，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郑晞颜的表情微微一变，沉声道：“或许吧！”
碧落没有多问什么，“奴婢告退。”
想起他刚刚同自己说的那些话，他也是个可怜人，从出生的那刻起，便不被父皇所喜。
即便是做了太子，身边接近他之人，也没几个是对他真心的。
唯一真心以待的兄长，却也早早的离开了他。
可下一秒，郑晞颜冷笑道：“你可怜？我就不可怜吗？被你当做一枚棋子，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到头来我又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你亲手所赐的一杯鸩酒。”
“萧玄琛！你一点儿都不可怜，更不值得我同情。”郑晞颜觉得自己刚刚肯定是疯了，竟然觉得他萧玄琛可怜，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