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沈枫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什么都记不起来。
“我是谁，我在哪？”沈枫口中喃喃道。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一团红黑相间的雾气就飘到了他的身前，那雾气慢慢凝聚化成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形。
这身形虽然看不清脸，但从轮廓上看，与沈枫的身形十分相似。
“你是魔！这辈子注定为杀戮而生！”那身形对沈枫沉声道。
如果沈枫还清醒的话，一下便能听出，这声音正是他自己的声音，只不过十分冰冷，有充满了蛊惑的力量。
“我是魔，我是魔。”沈枫自言自语道。
他一边说着，眼中一边透出了嗜血的凶光，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狰狞。
“不！你不是魔！”一声大喝将沈枫的思路打断。
只见一团金色的雾气也飘到了他的身边，那团金色的雾气慢慢凝聚，同样化成了一个模糊的身形。
这身形与旁边的那个一模一样，只不过颜色不相同罢了。
“你，又是谁？”沈枫对那身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