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宁王府,丫鬟青荷走在后面提着一个首饰盒,里面是皇后娘媳的赏赐。
已到午饭时刻,宁王妃早就差人在大门口告知二人,从宫中回来后,直接去饭厅就行。
闻莺步子有些缓慢,齐潜也不着急,拉着她的小手,随着她的步伐缓缓向内院走去。
宁王妃翘首以盼,看到二人身影,吩咐仆人摆饭。
闻莺看到宁王夫妇为等两人,未曾用饭,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母妃不用特意等我们两个,已到午饭时间,你和父王先吃就行。”
她和齐潜毕竟是晚辈,让宁王夫妇等待,似有不妥。
“一家人吃饭才热闹啊,我和你父王很乐意等的,不用内疚。”宁王妃上前去拉着闻莺的手坐在自己身边。
宁王府以前用饭,多是宁王夫妇二人,齐潜公务繁多,经常不在京都,陪着二人用饭的时间不多。
现如今,儿子大婚,有了媳妇,一家人其乐融融坐在一起用饭,别提气氛多好了,宁王妃盼这样的日子已经很久了。
只是等一下小夫妻二人,她和宁王都没有怨言,别的高门大户有的規矩,在他们宁王府不是那么要紧,她不想做一个恶毒婆母,只想和自己的儿媳妇像母女一样相处。
饭后,宁王妃没留二人,她知道前一日媳妇定是累坏了,放她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观闻莺今日的走路姿态,她便了然,自己也是过来人,更加体谅对方。
走时,宁王妃拉着儿子到一边去,悄悄说了几句话。
闻莺确实很累,昨日大婚,忙活一天,晚上又被齐潜狠狠闹腾一番,早上又起得早。
接着又去宫中谢恩一番,连轴转的忙活,自己是真的扛不住了,现在泻了劲,只想回屋好好睡上一觉。
二人一道回了行云阁,闻莺看向齐潜:“我现下要睡觉,你若有事就去忙吧,不用陪我。”
“娘子累了就去休息,不用管我。”齐潜坐在一旁。
闻莺侧目看向他:“我就这样睡了,会不会不太好?传到母妃耳朵里,会不会觉得我很懒呢?”
“怎么会呢?是母妃让你回来休息的,安心睡就好。”
“可也没让我大白天就睡觉啊。”
齐潜笑笑:“母妃不是多事之人,我告知下人不传出去就是,我也不说,你看怎样?”
“这还差不多,”闻莺打个哈欠,叫青荷进来帮她卸去头上的钗环。
齐潜就在旁边看着,他有七日休假,能陪着自家娘子多一些时日。
青荷忙完,齐潜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你怎么不去忙你的?”闻莺嘟嘟囔囔地说着,人已经爬到了床上。
她现在只想睡觉,真的没空管别人。
齐潜走到床边,脱掉鞋袜,准备上床。
“你干什么?”闻莺看到他的动作,慌忙爬起来,瞪大眼睛盯着对方。
齐潜摸摸鼻子,放低嗓音:“我也需要休息一下,昨晚我可是消耗太多体力,有点吃不消。”
这人怎的这样无耻,早上起来还在练枪,这会居然说体力不支,骗谁呢?
齐潜无视她的眼神,躺在床上,顺势拉过对方一起躺下。
“娘子不知,在房事方面不是只有女子受累,男子也很累的,所以我们以后要互相配合。”
闻莺先是一愣神,接着脸就变了颜色,怒道“大白天的胡说什么呢!”
就算没有第三人听到,可是这些话语,也是孟浪极了。
“这是我们的闺房之乐,又没别人听到,怕什么?况且房事方面互相配合,双方都会愉悦的,我可是向人打听了这方面的!”
闻莺觉得头晕,这种事情怎可宣之于口,还向别人请教,他是疯了吗?
齐潜瞧她样子,忙道:“你可别多想,我可是向宫中太医请教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都有分寸,否则,在宫中人头早就不保了。”
闻莺不想搭理他,这人脸皮厚的,堪称城墙,她自愧不如。
至于他说的房事方面,要互相配合,她才不会答应。
说不准要搞出什么新花样岀来,
她的腰现在还很酸痛,她就搞不懂了,这事有那么上头吗?
为何齐潜如此执着这方面。
齐潜悄悄靠近她:“娘子现在是否还怀疑我是断袖,我对娘子可是情根深种,以前的我可是洁身自好,想不到让你怀疑我是断袖,看到娘子,我便热情高涨,昨天晚上我表现如何?可还满意?”
闻莺深吸一口气,原来这事他一直记着,怪不得昨晚不管不顾,敢情是要证明自己,心眼也忒小了。
怀疑他是断袖之事,万不能承认:“你胡说,我从没怀疑你是断袖!”
“噢,那闻天是受谁的指示那般盘问我的,我堂堂七尺男儿洁身自好,被人误会,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