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长记性的玩意…。”
二大爷还在喋喋不休的骂,二大妈赶紧制止。
“当家的,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喜的事,别犯脾气,来再喝一杯…。”
二大爷这才嚼了颗花生,抿了口酒,继续自己的总结…
…
天才刚开始黑下来,差不多满院子都知道刘家老大的事了,真是不怪大家嘴碎,实在是二大爷喝了点小酒,逮到谁都聊一会自己家老大的事,那份得意,被一点小酒激发得淋漓尽致。
“二大爷唉,你们家老大这次算是出息了,立了这么大的功,怎么也得升个干部吧,都是一个系统的,过几年啊,说不好能调回轧钢厂来当干部,那咱们院子可就沾上光了。”
二大爷还在谦虚,“当干部哪有这么容易,想多了,想多了。”
“刘海中啊,你也算是放了心,这大小子也是争气,比许家的坏小子强多了,不像他,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还净是些狗屁倒灶的事,他比你们老大也就大个几岁吧。”
聋老太不知道啥时候也拄着拐杖出来了,有意无意的提起了许大茂,二大爷一下子没了兴趣,想起许大茂的唆使,自己干的傻事,如同吃了只苍蝇,悻悻的回家。
…
他们口里的许大茂,这会正在一阵后怕,今天总算判了,十五年,这已经很幸运了,关键的关键,还是他爹动手及时。
找了关键的几个证人,许老爹使出了全身本事,村里人见识不高,许老爹连哄带收买,一听不帮忙许放映员可就是能死刑,几个小寡妇也于心不忍,关键时候改了口。
看着旁听席上苍老了许多的父母和一边气鼓鼓的妹妹,许大茂知道,这应该是老爹这些年攒下的玩意,这次为了自己,估计这次真没了。
父母跟着娄半城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欺上瞒下的挣来这么点家底,倒是房子里还埋着两根小黄鱼和几十块钱,上次犹豫了一下没和爹妈说,这下可没机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