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璟眼睁睁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肺都要气炸了。
“虞清舒,你把这种轻浮草率的男的当作你的合作伙伴?我看你们分明是在**。”
看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发火,虞清舒蓦地冷笑出声。
**?
如果这算**,那他当年和白莹的那种程度算什么?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你脑子里就那点儿和白莹的龌龊心思,所以觉得所有人都和你们一样?”
“更何况,我们早就离婚了,就算我真的找了别人,你也没资格管我。”
声音像是淬了冰一样冷,江闻璟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周身如置冰窟,心里发寒。
虞清舒懒得看他这副发愣的模样,坐上自己的迈巴赫,扬长而去。
转瞬之间,道边空荡荡的,只剩他一个人。
江闻璟失神地看着一地烟尘,只感觉心脏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在原地伫立良久,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去查现在沈氏集团的董事沈奕,把资料发给我。”
……
虞清舒回到远门分公司的时候,把那捧鲜花立在阳台上,将文件从包里拿出,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
现在和江氏的合作已经进入了最后一个阶段,不得不说,回到城见到江闻璟之后,她的生活似乎就没有一刻是太平的。
还是早点完工早些离开为妙。
还有沈奕。
经过今天这么一遭,虞清舒已经开始思考起这个合作的可行性。
电脑屏幕上的文件被一个个筛选,临近下班时刻,她已经做了四张报表出来。
晚上八点,虞清舒抬眸看了看窗外微深的夜色,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进。”
秘书推门走了进来,微微颔首行礼。
“虞总,今日公司的事务已经处理完毕。”随后看向放在阳台上的鲜花,“虞总,这需要帮您插起来吗?”
虞清舒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麻烦”在办公室里,“行,明天你记得买一份礼物,是送给合作方的,你看着买,我来报销。”
“好的,虞总。”
虞清舒点点头,拎起自己的包离开了办公室。
没有人注意到,在漆黑一片的办公室里,包装纸中边上一朵不起眼的白玫瑰的花芯,正闪烁着不正常的金属光泽。
虞清舒此时已经轻车熟路地走到停车场,拿出车钥匙。
伴随着迈巴赫的车灯闪烁,虞清舒只感觉眼前闪过一个黑影。
下一秒,突然两只手从背后深处,攥着一块布狠狠捂住了她!
虞清舒下意识反抓住那两只手,想把他们拽下来,但于事无补。
尽管紧闭着嘴控制呼吸,那手帕上的化学物质还是不可避免地进入了她的口鼻。
恐慌感充斥在脑海之间,压得人更加喘不过气,她挣扎的动作渐渐放缓,手最终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虞清舒只能感受着自己的视线变得愈发模糊。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听到身后响起了,如同鬼魅一般的、熟悉的声音——
“不麻烦虞总破费了,你本人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虞清舒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入目是天花板柔和的灯光。
身下柔软的大床似乎在侵蚀着神经,但她还是一瞬间就警惕了起来。
她用手支撑着身体,但力气全无,只能勉强半侧起身,打量着周围。
窗户被窗帘严严实实地遮挡着,墙上没有钟表,门也是紧闭着的。
她昏迷了多久?
不仅不清楚具体时间,甚至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虞清舒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人对于未知总是恐怖的,她也并不能幸免。
记忆开始回溯,昏迷前的那唯一一道声音在脑海中闪过,她全身瞬间如过电一般打了个哆嗦。
沈奕!
药物的作用下,她的大脑像撕裂一般疼痛。
正在此时,紧闭的大门,突然被缓缓推开。
预想中的那张脸并没有出现。
白莹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玄关处,笑得狰狞。
“呦,这不是我们高高在上的虞总吗?怎么现在像狗似的,这么可怜呀。”
虞清舒忽略她毫无分量的话,惊讶只有一瞬。
她记得,大哥应该是借着李氏的手,让白莹陷入了一笔债务纠纷。
这样一来,她和沈奕勾搭在一起,便也不奇怪了。
虞清舒面露嘲讽,毫无血色的嘴唇为她平添一分脆弱的美感,“我说你怎么还没坐牢,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真不愧是你啊,白莹。”
话就如同白盐一样,淅淅沥沥洒在她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