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笛对上他的眼神。
她理解,谁都不愿意自己最亲密的人有事情瞒着自己。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其实也没有多少,目前就这个事情。”
“我也并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你最近康复期,这段时间你很卖力,但一个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况且你身上的毒并没有完全解掉。我不想让你再把心思花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所有有些事我能理理,我能做到的就都做了。”
“你是不是生气了?气我不跟你说?擅作主张?”沈音笛放下筷子,握住他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问道。
“当然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nbp;楚琰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我怎么可能生气?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楚琰的声音低沉下来。反握住她的手。
或许是昨晚他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有了肌肤之亲,现在感觉彼此更加亲近。
“哎,你可不要觉得亏欠我啊!我可不喜欢这么矫情。”
沈音笛立即劝阻的说道。
她可是出了名的反矫情达人。
楚琰见状,不禁失笑。
“知道了。阿笛最不喜这样磨磨唧唧,拖泥带水的作风。”他的心情瞬间轻松下来。
“知道就好,现在你还没有完全恢复,我就做得多一些。等你完全恢复,平反了,到时我就不干了。等着享乐!”
“好,一言为定。”
吃完午饭,沈音笛休息了一会儿。总算恢复得差不多。
只是感觉腰和腿都还有些酸痛。
她拿着针灸包去了隔壁院子,给司祺针灸。
算起来,她已经被司祺治疗了差不多十天。
每天除了针灸还有一顿没少的喝药。
司音可以明显感受到她的脉象已经比之前稳了许多。而且脸色也肉眼可见的有了几分生气。
他现在看沈音笛的眼神都比之前多了几分佩服。
不过他答应他们的事情也一直没食言。
自从他住进楚琰这里之后,周边那些盯梢都消失了。不敢靠近。
他的人也在暗中保护着他们。
等沈音笛给司祺针灸完毕,把房门打开。坐在外面的楚琰立即走过来,手里拿着帕子给她擦汗。
针灸其实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要全神贯注,一时一刻都不能分神。
司音也第一时间过来。
“沈姑娘,辛苦了。”司音感激的说道。
每次都这么说,沈音笛都懒得回,只是摆摆手。
“司祺姑娘的情况不错,明天开始我要给她加两味药,再刺激一下。”沈音笛说道。
肯定不可能只吃一副药。
久了身体会有耐药性。
反正沈音笛的药方很多。
“行,全凭沈姑娘安排。”司音对她也是足够的信任。
“对了,司音阁主,您明天就带我们去那个地方吧?我家王爷可能要适应一下。”沈音笛不忘说正事。
“可以。明天什么时辰去?”司音很爽快答应下来。
“早上吧,吃完早饭就出发,早去早回!”
“行。”
这时,搂着沈音笛,一直沉默的楚琰忽然说道“司音阁主,本王想问下,你说的那个地方在哪里?”
“是听音阁的一处别庄,至于位置,本座不方便透露。明日你们只需跟本座一起坐马车过去即可!”司音声音淡淡,并没有太多感情。
“是本王冒昧了。”楚琰并没有追问。
江湖规矩他是知道的。
听音阁如此神秘的组织,肯定不能让外人知道他们的据点。
只能说交情还没有到那个份上。
定下以后,沈音笛和楚琰离开。
翌日。
沈音笛和楚琰,还有已经恢复得七八成的暗影,跟随司音一道坐上马车。
马车非常宽敞。
暗影都要一起坐到里面来。
赶车的是梁佑。
马车的窗户是关着的。看不到外面。
但并不影响沈音笛的心情。
想到待会儿能看到她家王爷骑射的英姿,她心里竟然莫名激动。
“今晚回家,可以把葡萄酒和青梅酒拿出来尝尝了!”
沈音笛不爱冷场,她说着说道。
楚琰不禁挑眉“可以喝了?”
“不确定,才十几天。尝尝嘛。又没什么损失!”沈音笛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阿笛说得对。”
“沈姑娘真是多才多艺。”司音喝了一口茶。
“司音阁主说笑了。我可没有才艺。琴棋书画我一样不会。字也不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