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睛,那双藏着星梦的双眸,此时正暗含着媚色,迷离地看着白澜。
“没关系的,我还能行,澜姐你来吧。”
芈芽寒下了决心,主动邀请白澜。
“痛的话,要说哦。”
白澜此时的话更有温度。
“嗯呐。”
芈芽寒鼻腔里发出了娇俏的声音。
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噗。”
“噗。”
一下一下的。
那声响富有节奏地响起。
芈芽寒的鼻音也越来越重,整个人都有些难以自抑地颤抖着。
“七。”
“八。”
“九。”
每一次声响出现,白澜也会跟着数一次数。
芈芽寒紧张地等待着最后一次重击,可等了一个间隔的时间,也没有等来白澜的第十下。
她刚刚睁开眼睛,却发现白澜已经对准了另外一个位置。
芈芽寒脸色一变,闭眼尖叫道。
“澜姐!那里不可以!”
“啪!”
这一次的声音要比前九次都大得多。
“啊!”
芈芽寒终于是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如泉涌。
“痛呜呜痛澜姐,那里痛”
芈芽寒捂着额头,一脸委屈地瘫坐在地上。
“哼!”
白澜却没有被这会撒娇的小妖精轻易地魅惑。
她忿忿不平地指着自己已经红肿的耳垂,恶狠狠地威胁芈芽寒。
“你还好意思说!刚刚是谁一边弹我耳垂一边笑得那么开心的?”
“那你也弹了我九下耳垂嘛,最后一下重的弹在额头上真的很痛诶。”
芈芽寒一手揉着自己同样红肿的耳垂,一手轻抚着自己的额头。
这个脑阔崩,真是太痛了!
澜姐这个可怕的人,不能得罪,不能得罪!
她们两方才喝完酒之后,就在那开始玩起了剪刀石头布弹耳朵的游戏。
要是隔墙有耳,听到她们的动静,估计都要怀疑这边在做一些什么少儿不良的事。
好在这世界上应该还是纯洁的人居多吧?
应该不会有人真的误会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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