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轻易就走。
“顾夫人，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您才不喜欢我。”宋云柔面露委屈地道。
姜云慧看着她，不知为何突然觉得秦宁比她顺眼了点，至少她不会这么娇滴滴地装模作样。
让人看着着实不舒服。
“宋小姐也是个聪明人，有些话我就直说了。”姜云慧不想跟在她这浪费时间，开门见山地道，“你对易言是什么心思，我心底很清楚，虽说易言现在离婚了，但怎么也轮不到你。”
宋云柔面色一白，“顾夫人，您误会我了，我只是把易言哥当兄长看，不是您说……”
“我是不是误会，宋小姐心底清楚。”姜云慧不疾不徐地道，“易言私下给你多少资源，我不会管，但有些事我还是要说清楚的。”
她端起杯子抿了口咖啡，“人最重要就是要有自知之明，更要懂得满足。”
宋云柔攥了下裙子，眼圈渐渐泛红，看着楚楚可怜的样子。
“实话跟你说了，易言很快就要跟傅氏集团的千金订婚。”姜云慧接着道，“我们俩家是世交，算是门当户对，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还请宋小姐跟易言保持距离。”
话落，宋云柔眼泪掉了下来，她站起身，“顾夫人，我真没想过在您眼里我居然是这么不堪，我今天来真的没其他意思，只是想来拜访您跟顾老先生，既然您这么不待见我，那我就先告辞了。”
她朝姜云慧鞠了个躬，拿起包夺门而出。
姜云慧看了眼桌上的各种礼品，吩咐道，“梅姨，把东西给她拿去。”
“是。”
梅姨拎起东西，担心地问，“夫人，她会不会去跟少爷告状？”
“随便她。”姜云慧不以为意地道。
难不成她还怕一个小丫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