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过苦日子的，她行吗？”
顾易言对综艺录制不太清楚，随口问道，“能有多苦？”
陆少深道，“这次综艺录制和以往不太一样，可能会进行直播模式，到时候秦宁的一举一动都会在无数网友的视线下，她要是中途使性子、发脾气，到时候估计真的就是全网黑了。”
如果路人缘都败光了，到时候对演戏肯定会有影响。
“趁节目还没开始录制，你还是赶紧让她放弃吧，现在还来得及。”
顾易言想到昨天黎笙熬夜翻译文件，轻嘲一笑，“她肯放弃倒好了。”
陆少深一愣，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顾易言声音有些低，“她愿意去就让她去，她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把苦给吃完。”
陆少深皱眉，“可万一她中途受不了怎么办？”
“那也得受着。”顾易言毫不留情地道。
他给过她机会让她放弃的，是她自个上赶着要的。
“……”
陆少深嘴角一抽，觉得秦宁真的是太任性了，想一出是一出，完全没有考虑自个几斤几两。
……
为了能顺利出发录综艺，黎笙这几天一直待在家养伤。
好在脚踝恢复得不错，现在走路也不会疼了，只要注意别跑太快就行。
也不知道顾易言用了什么办法，顾老爷子和姜云慧得知她要出远门录制综艺，意外地没有反对。
录制先导片是在晚上，黎笙给小乖讲完睡前故事，从房间出来时就看到姜云慧在走廊里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