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天机老人只问了三个字。
随后他盯着秦理。
结果却发现，秦理眼神空洞，并无半分神采，就像是一个傀儡一般。
这一发现，令天机老人浑身一颤，难以置信。
秦理的身体内，竟然没有神智，是一副空的躯壳！
这怎么可能？
也就是说，秦理其实早就已经死了！
现在的秦理，并不是之前的秦理！
“难道秦理在冲击超脱的时候出了问题，早就已经被抹杀掉了，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天机老人想到一个极为大胆的猜测。
想到这里，天机老人浑身颤抖，难以置信，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秦理……竟然早就已经死了！
难怪他会无差别攻击任何人！
难怪他要毁掉九天十地！
原来，秦理已经不是秦理，他的身体已经被一股神秘意志占据。
而那股神秘意志，并不是秦理，也不是一个生灵，而是一种要毁掉天下一切的意志，那是没有意识的意志！
想到这一点，天机老人苦涩一笑。
原来不是秦理想要毁掉九天十地。
“或许，就是破碎掉的超脱壁垒，占据了秦理的肉身，然后想要毁掉整个九天十地吧。”
天机老人有些苦涩，眼中再无半分希望。
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这样。
看似秦理成功超脱，实际上早已失败！
与此同时。
在九天十地之外的混沌中。
黄猿也看到了九天十地的惨状，不由得叹息一声：“最后还是没能超脱成功，秦理这家伙如此惊才艳艳也没能踏出那最后一步，反而是自己被超脱了，成为了超脱的傀儡。”
黄猿微微摇头。
他也不敢再待在这里了。
因为他知道，一旦“秦理”毁掉了九天十地，那么他就会离开那一片虚无，进入混沌之中。
到时候他若是在这里遇上了秦理，那么死的也就是他了。
黄猿可不敢赌。
只是他知道，此后混沌应该不会安宁了。
若是没有人能阻止秦理，恐怕整个混沌都会被秦理彻底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