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1 / 2)

整整半分钟,她都像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地举着照片盯着这几个字,夏悠眉头皱成了一团,一副遇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的样子。

“怎么了?”越前龙马再迟钝也会觉得不对了。

一时震惊,夏悠没做好表情管理,经他一问才勉强地收起了惊诧,只是表情依旧很古怪。她伸出一根指头,指着“证剑之女”几个字,尽量让自己表述得清楚一些:“证剑之女。”

越前龙马也将视线移到这行字上:“有什么不对吗?很合适。”

“就是因为太合适了啊。”夏悠脱口而出,紧接着补充道,“详细的太难解释了,总之,我知道未来会有很多人称呼我为‘证剑女’……但那应该是十年后的事情了,没想到居然这么早就出现了。”

帽檐在越前龙马的脸上投下了深深的阴影,阴影中他的眉毛也同样地皱起了。他稍有沉默,问出了在心里藏了很久的那个问题:“夏悠,你是不是有什么,预知未来的能力?”

夏悠把脑袋摇得飞快,生怕稍微摇慢了一步就会让他误会:“不是预知,是知道。”

“我知道某些事情,但是也只限于这段时间。以后你会遇到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她飞快地解释道。

越前龙马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又被他听到过“最好不要和我们扯上关系”这局话,更是不好应付,夏悠本就为此头痛许久,干脆抓住时机简单解释了一下。

对方显然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只是碍于现在还是社团活动的时间,不方便一直摸鱼。

越前龙马先行回到了场上训练,夏悠暗地松了口气,可“该告诉你的时候就会告诉你”的这句话是她自己说的,不是越前龙马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说的,许下过的承诺,总是要兑现的。

夏悠有时候也会想,知道得太多对他没有好处,就像她很清楚她在学校待不了太久,泽田纲吉成年之前他们得履行暗杀部队的任务,为新一任教父的上任荡平障碍。在那个已经不会存在的十年后,大球星越前龙马或许要过去很久很久,才会意识到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危险或死亡如果是必然的,有的事情说出来就只会让大家都尴尬,夏悠偶尔也会有“干脆什么也不要让他知道”的想法。

然后她就会想起沢田纲吉,在地下基地的时候他也是说着要保护女生们,所以拼命地捂住她们的眼睛不让她们发现真相,夏悠知道他是好意,但并不认同他的做法。

像这样自欺欺人,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既然她曾经和女生们站在一起指责泽田纲吉的隐瞒,那她自己也不应该代替别人做出选择,

人人都笑沢田纲吉,人人都是沢田纲吉。

心里揣着事情,夏悠顿时失去了围观训练的兴趣,任由周围吵吵嚷嚷,在脑海里一遍遍地打着腹稿。

黑手党的事情相比之下都算好解释了,说不定许斐刚本来的梦想就是画黑手党漫画,这群青少年们一个比一个战斗力惊人,要是再接受过系统的训练,彭格列或许可以迎来一大批有资质的新人……当然,最好还是不要。

难的是怎么解释,她为什么会知道那些信息……夏悠苦恼地挠了挠脑袋,这和跟斯库瓦罗坦白又不一样,瓦里安不在乎前世今生之类玄乎的问题,她从小就生活在瓦里安,过去八年里活动范围不超过以城堡为中心的方圆五十米,所有人都知道她惹不出什么事来,于是她自己也肆无顾忌。

可面对越前龙马的时候,夏悠就经常会有那种“开不了口”的感觉,只能跟挤牙膏一样,一次干巴巴地说上一点。

想要拖延的话,体感上时间的流速就会变得更快,夏悠不停在脑海里删删改改,好像都还没打好第一遍草稿,今天的训练就结束了。

结束了社团活动的学生陆陆续续地往外走,人多耳杂,这不是一个适合讲正事的环境,他俩一左一右地走在阿桃前辈身旁,很有默契地没有在此时提起话题。

“前辈们很快就要迎来升学考试了呢。”距离分别的时间越来越近,今天的阿桃前辈有点伤感,“不知道大家以后都会做什么?升学之后前辈们还会来网球部看我们吗?”

“手冢部长应该会当职业网球运动员吧。”夏悠猜测道,她曾经在未来里见过手冢国光温网冠军的海报,“毕竟现在就有很多职业界的人在接触部长了。”

“大石前辈想要当医生,想要去比青学升学率更高的学校。据说是因为不希望看到像手冢前辈一样有潜力的运动员被职业病侵蚀。”越前龙马回忆着从菊丸前辈那里听到的情报。

大家都有对未来的打算,夏悠忽然好奇:“那阿桃前辈呢?阿桃前辈以后想做什么?”

“我嘛?”桃城武摸着后脑勺嘿嘿一笑,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两个后背的肩膀,“我嘛?先继续打网球吧,以后的事情等以后再说!”

倒也像是他会说的话,夏悠失笑,三人一边聊天一边走出学校大门,隔着一条马路,她眼尖,远远地看到对面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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