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几个孩子吵吵闹闹地出了门，巫韧和韩文晔便走进屋坐下。
巫韧唤丫鬟沏茶，韩文晔捏起一块桂花糕，夸赞道：“巫家厨娘做的糕点真乃凛州一绝。”
巫韧也没谦虚，笑眼盈盈看着韩文晔。
“长松啊，今日院中那孩子是你前些日子所说的小书童罢，你说说你，养两个孩子还不够。”韩文晔开口了，在阳光的照射下，他头上的银丝格外明显。
“年轻嘛，多养个孩子也好，”巫韧放下茶杯，冲韩文晔笑，“倒是韩兄，养一个独子都快吃不消了。”
“幼子还没长大，我怎敢言老？”韩文晔一下接着一下地锤着腿，“不说这个，我此行有一要事，要说与你听。”
太阳拨开云层，雪地被照得晶莹剔透，屋檐滴答滴答化着雪，有几只雀儿在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