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现在情况很危险。”
季林卓此时此刻颤抖着手掌,眼中满是愧疚和焦虑,在他签字之后护士便迅速带走单子折回了手术室。
季林卓不等岳父、岳母指责,二话不说便侧身沉重的跪在了地上。
“爸妈,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分寸,是我错怪萱萱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跟我实话?”
岳母丁娟见到季林卓跪在地上,心中无尽的伤痛和心疼涌上心头。
她附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颤抖地拉着人说道:“林卓你快起来,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我们也有责任,是我们没有好好教育她,是她太倔强了,我的女儿我自然是了解的。”
夏正权在一旁看着季林卓虽然心里有气,眼见女婿不肯起来的他也跟着渐渐心软了。
“林卓,你妈说的对,你别太自责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帮萱萱度过难关,只要你以后对她好,让她原谅你,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季林卓被岳父、岳母合力拉起来,三人一直煎熬的等待在急诊室外。
夏一萱被推出急救室时意识清醒,季林卓走过去附身看去便对上了她的视线。
她的双眸打转着晶莹的泪水,一看见季林卓泪珠便滑落了眼角。
季林卓温热的手掌擦去她的泪水,耳畔回响的是她出来之前护士的嘱咐。
【女人都得过这一关,但是毕竟是第一次或是第二次房shi。
你是病人的丈夫应该她的身体情况糟糕,这段时间最好不同房。】
季林卓将夏一萱安置在一间单间病房内,夏一萱的爸妈以买早餐为由离开了她的病房。
他独自走进病房的时候,夏一萱整个人都紧张的撑着双臂坐了起来。
——
季林卓撂下缴费单看着她,随口问道:“萱萱,你还难受吗?”
夏一萱拉着身上的被单低眸沉默,苍白的脸庞如渲染白净的纸张毫无血色。
季林卓没有跟她绕弯子,坐在陪护座椅上压低声线质问:“萱萱,陈哲没有碰过你对吗?”
夏一萱咬着下唇继续沉默,她现在什么都不想与季林卓说。
季林卓得不到她的回应,急切的坐在了她的病床边上。
他伸手拉着夏一萱的双手,慌张认错:“萱萱……是我错了,是我不该说那些话,是我误会你了。”
“季林卓,你没有误会我,我确实做了手术,我不是第一次。”
夏一萱不接受他的道歉,更加不愿接受他这幅迟来的深情摸样。
“我知道你现在在生气,我不想跟你吵架,我是来解释误会的。”季林卓攥紧她的手掌,发自肺腑道:“我不喜欢万浅浅,你千万别我跟万浅浅牵扯在一起。”
“原来在你看来是我把你们牵扯在一起的啊?”夏一萱看着一脸无辜的她,勾着泛白的唇角憔悴的补充:“明明是你喜欢的一直都是她,你到底还要演多久啊?”
“夏一萱,我们认识六年、交往五年,你就是这么看我?”
“是,我是这么看你的,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季林卓因此起身,气呼呼的点了点头,而后突然吃醋一问:“那你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不是也不是我?”
“是,我是不喜欢你,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夏一萱勇敢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她的话却只是说了一半。
季林卓难以接受的附身以左手按着病床的床头,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她恨得牙痒痒。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心话,既然你喜欢陈哲为什么嫁给我?
当年读高三时他就没安好心,一想到你跟他在一起过我就恶心。”
季林卓的右手用力握着她穿着单薄病号服的肩膀,几乎快把她的肩膀骨架掐碎般,他的话语更是字字冷漠、咬牙切齿。
夏一萱在他的束缚里泪珠滚滚,边流泪、边说:“季林卓,我是想说我爱你。”
季林卓闻声松懈开手掌的力道,夏一萱靠在病床上扯着被子,捂着小腹低眸难过的哽咽了起来。
季林卓丝毫没有怜悯的嗤笑着,勾起她的下巴讽刺的问:“我怎么听着你的话这么虚伪哪?你既然爱我为什么排斥我?在北京和莫斯科我对你百般讨好,你有给过我一次回应吗?
夏一萱拉开他的右手没有说话,随意摩擦着脸上的泪水早已不想解释了。
“你说话啊!我问你话哪?我最讨厌你像哑巴一样不理我!”
“你想让我说什么?为了补偿夏家你娶了我,我还能说你什么?”
夏一萱的满心委屈早已告诉他,是他一直在没事找事的为难她。
季林卓接受不了的钻着牛角尖,没有半点儿温柔的拉住了她的双手。
“是这样吗?所以人家小情侣在一起都是拉拉小手亲亲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