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喻握住领口的手一松,大脑陷入短暂的迟滞。
“你在抗拒我吗,喻喻?”
温慕云的手指刚刚触碰上萧云喻的脸颊,腰间传来巨大的力道……
十五分钟后……
秦锦笛从车上下来,一身白色风衣罩着她明显仓促换上的衣服,脸上的困意全被车外的寒风吹了个干净。
“不是,这种事情我亲自来就不怕被什么媒体拍到,那肯定是有人别有用心!想要败坏我们的名声!”秦锦笛小心地四处张望,发现似乎并没有人藏在暗处。
闻畅催促着秦锦笛赶紧往前走,刚走到电梯间才开始解释:“我们当时人一赶到就把那些偷怕的抓起来,反复确认照片视频已经删掉,五分钟前我们把那人带走以后还以防万一将酒店的部分拍到萧总和那女人进出的监控拿在手里了。”
秦锦笛揉了揉眼睛,疑惑道:“萧云喻干不过那么两个人?”
“本来萧总说不告诉您的,但是……”
秦锦笛顿时清醒,声音拔高道:“他还不告诉我!这事我都可以把他休了!还不告诉我!”
“没有,不是您想的那样,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萧总他甚至都没有衣冠不整!”
电梯门打开,秦锦笛快步走出来,又问:“那你们把他带回家不就好了……不是,那他有什么不告诉我的原因吗?”
“萧总被……”
秦锦笛见闻畅欲言又止,刚想着急逼问,却从他不自然的神色中看出来点什么。
“真行,他今晚真是要弄死我。”秦锦笛一边吐槽一边开门,却发现床上堆着萧云喻的外套,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问,“这就是你说的‘没有衣冠不整’?”
闻畅站在门边,指了指亮灯的浴室,“萧总真没有做什么,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房间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拿走了,秦总您放心。”
秦锦笛咽了咽口水,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大门被毫不留情关上。
“……”
她环顾房间,空气中那股香气还没有消散,那不就是她常用的那沐浴露的香气吗?
这手法还挺高明。
她又看向浴室,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萧云喻,你在里面的吧?”她贴着门,却没听见任何回应。
该不会下药下太多了吧?
她猛地拉开门,却发现萧云喻坐在浴缸里,身子微仰,脑袋靠在浴缸边上,双眼紧闭,唇色尽失。
她心脏骤然一紧,跑到浴缸边上,大声喊他的名字。
他的睫毛颤了颤,睁眼露出一条缝。
秦锦笛握住他的肩膀摇了摇,却发现这浴缸里全是十几度的冷水!
“你干什么,萧云喻!这么冷的天你泡什么冷水澡!”
他眼神迷离,声音却冷漠疏离:“你是谁?”
“别给我装失忆,快起来!”秦锦笛托着萧云喻的半个身子,可便便他还一点都不配合,憋得她小脸通红还没将人拉起来。
“别碰我,不给你碰……”他挣脱开秦锦笛的束缚,坐回冰冷的浴缸里。
???
秦锦笛一脸无语,双手叉腰瞪着他:“我是你妻子,碰不得是不是?”
“你不是她,你身上没有她的味道……只有沐浴露的味道……别想……骗我……”
见萧云喻的意识越来越涣散,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进入沉睡,秦锦笛实在是不忍心,她上前,趴在浴缸边上,威胁道:“你再不出来你就要被冻死了!”
“冻死也不跟你……”
“……”
她重重叹息,趁他不注意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强行按在自己肩膀上,“那我可舍不得,你好好闻闻,我是谁?”
萧云喻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冰冷的脸颊渐渐有了温度,发烫发热。
“阿锦……”他直起身子,轻轻蹭着她的脖颈。
“萧云喻!停!”
她迅速抽离开,看向头发滴水可怜巴巴看着她的萧云喻,别过脑袋,“你自己擦干再过来!”
秦锦笛刚刚从浴室走出来,刚刚背对着浴室坐在床沿,便听见脚步声朝这边过来,她脊背一紧,便被一双大手放倒,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眼睛、嘴唇,淡漠的眼睛染上急切,身上的衣服被一层层剥落……
次日,天刚破晓,脑袋昏沉了一晚上的萧云喻缓缓睁眼,便看见秦锦笛安静地蜷在他的怀里,面上尽显疲惫。
昨晚的记忆又些许模糊,他记得很清楚他狠狠咬了自己的下唇,疼痛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凭着最后的理智将温慕云和自己的风衣一块儿扔到门外去,后来好像闻畅过来了,他泡冷水……
还有个女人跑过来,他差点动拳头将她赶走,却闻见她身上和秦锦笛一模一样的体香才……
梦里担忧了那么久,以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