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婚后(2 / 3)

着一张软塌。

不过,前几日,陆行之命宫人拆卸了马车四周的木质隔板,改用鲛绡织成的帷幔遮挡。

鲛绡飘逸,如梦似幻。

远远的看过来,这是一辆奢华的、唯美的马车,实则暗藏玄机。

鲛绡是一种很特别的材质,车内的人可以看到车外的景致,车外的人却看不到车内的情形。

陆行之还在马车的四周挂了许多的驱蚊香囊,香囊的下方吊有铃铛。

马车行驶在路上,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能掩盖车内男女的欢笑声。

此刻,苏烟躺在软塌上,绯红的粉颊冒着细密的汗珠。

经过两个多月的滋养,她早已不似先前那般生涩,像一朵初夏里的蔷薇花,颤颤巍巍地绽放娇I美。

为了让她适应他,他用了好些羞I人的法子。

最近迷上吃枣。

干干的红色的枣儿,泡上大半宿,翌日清晨红润润的,甜得发腻。

他倒是得了甜头,苦了她。

昨个两人玩游戏,她输了,应下给他泡三颗枣,弄得她现下压根不敢多行一步,缩在软塌上迷离着眼眸。

自打改了这马车后,一旦她入了马车便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自己时时刻刻被窥I探。

其实不然,她试过,从外头根本看不到马车里面的情形。

眼下她盖着锦被,佯装熟睡,实则心头想的是,那个冤家怎的还不来?

枣儿快泡好了,涨得她难受。

可她不敢妄动分毫,担心外头的人会发现异样。

马车四周挂着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鲛绡被撩开,又极快地放下。

是陆行之。

他好看的桃花眼斜挑着,看到苏烟瞪向他的眼神哀怨,他笑得愈发昳丽,不疾不徐取了盆水净手,用绣着木棉花的绢子拭了手上的水渍。

今日他穿着祭拜用的朝服——月白色铬丝金龙纹男夹朝袍,样式甚为复杂。

这身衣裳得一直穿到晚间,因为晚宴后帝王需登高台祭月,这是大京的传统习俗。

不过,他似乎一点不在意,不紧不慢地解下腰间的玉扣,那繁复的龙袍随意散落在地上。

他仅着一件白色的中衣,环了她的腰,亲昵地拥住她。

隔了会儿,他从被子里冒出来,将枣儿喂给她吃。

她摇头,娇I羞着躲他。

他在她鼻梁上蹭了蹭,“嫌弃?哪有人嫌自个?”

他满心欢喜地吃了枣,搂着她就要胡来,她急急推他。

“回宫!回宫再,再来。”

外头侯了文武百官、站着亲兵侍卫、随伺的宫人、劳作的百姓......她可没胆在这儿同他欢I好。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带她出来不就是为了现在?

可她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他勇猛异常,一旦开始,绝非两炷香的光景能打发。

他力气又大,有使不完的劲,便是有铃铛声掩盖,也掩盖不了马车的摇晃。

她甚至怀疑,情到浓处,他能将马车摇散架。

毕竟凤仪宫那么沉的拔步床,也被他摇得“吱吱”作响。

故而无论他说得多么天花乱坠,她始终不同意。

见他幽邃的眸底全是浓黑的欲,她晓得若是不让他及时纾I解,他会被憋I坏的。

他是她的夫,两人早过了羞不可说的那段日子。

她的手儿抵在他的心口处,柔声说了几句,他顿时来了兴致,

“夫人当真?可不能诓我。”

苏烟低垂着眸子,不敢瞧他,“不许闹太晚,我们还得赶回宫。”

陆行之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大口,抱着人往外走。

苏烟,“你就穿这个?”

一件白色中衣而已?连件像样的龙袍都不披?

陆行之失笑,“莫非外头那些人还敢管我?”

反正呆会得脱,穿多了麻烦,碍事。

*

陆行之抱着苏烟骑上骏马,以赏景为由,前往另一头的深山,让文武百官先行回城。

他仅带了少量的禁卫军随行,叮嘱禁卫军莫要离得太近。

越往大山深处走,地势越急越偏僻。

好在山里凉爽,葱郁的大树遮天蔽日,头顶的金辉不再那么刺眼。

他用一件宽大的披风罩住苏烟,从身后压着她,轻而易举得到他想要的。

她哆I嗦着回头,怪他一声不吭就开始。

他修长的指抚上她莹润的下巴,趁着她失神的空隙,他忽地扬鞭,策马急奔。

苏烟险些丢了魂。

自从百花宴两人共骑一马后,他一直念念不忘,同她提过好多回,她都没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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