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傅嘉音后他就容易恍惚,他缺席了傅嘉音改变的过程。
商榷完后,两人约好下午在烂尾楼见面。
傅嘉音突然笑出声。
看着陈似淮看向自己的表情疑惑,傅嘉音抿唇止住自己的笑容。
“约在烂尾楼,感觉我俩像是要去打架。”
……
“在烂尾楼拉大提琴,蛮酷的。”开车的人开口夸道。
傅嘉音抬眼:“因为酷,所以你才同意帮我拍视频?”
驾驶位上的人长相明艳,是很大气的港风美人,周复惊点头。
其实周复惊也很酷,傅嘉音心想,穿着黑色人字拖开布加迪的女生,她是第一次见。
到了地方,傅嘉音提着裙子下车,背着沉重的大提琴,走在她身后的周复惊举着摄像机,伸出手替傅嘉音提着后边的裙摆。
陈似淮和他的架子鼓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听到响动,朝楼梯看去。
傅嘉音优越的侧脸跃入视线,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傅嘉音,陈似淮眼神就像黏住了一般,根本移不开。
没人注意,走在傅嘉音身后的周复惊用相机将这一幕捕捉。
两人见到对方的第一眼都惊了一瞬,陈似淮眼中是惊艳,傅嘉音眼中则是惊讶。
傅嘉音穿的是件黑色的抹胸长裙,称不上有多隆重,但穿在她身上确实变得华丽起来。头发挽成成丸子头,耳边的碎发卷成羊毛卷,修长的脖颈上戴着圆润透亮的珍珠项链,当之无愧的优雅。
反观陈似淮,穿了一件简单不过的黑色卫衣。
傅嘉音见后觉得自己有些隆重了,转念一想,拉大提琴隆重一些也无妨。
傅嘉音向周复惊介绍起陈似淮,“这是架子鼓手,陈似淮。”
周复惊调试着摄像机,闻言给面子的抬眸看了陈似淮一眼,“你好,周复惊。”
陈似淮:“你好。”
相互认识后,就开始拍摄。
平时排练的时候很有默契,今天两人却有些不再状态,在打了一个小时的架子鼓后陈似淮脑门渗出细微的薄汗。
傅嘉音抬头看了一眼天气,艳阳高照,确实有些热。
陈似淮放下鼓槌,引来傅嘉音的关注。太热了,他伸出手干脆将卫衣脱掉。
举着摄像机的周复惊“哇塞”一声,以为自己能看点尺度大的。
傅嘉音惊诧,什么时候陈似淮开始走不拘小节的路线了,心想是不是自己应该移开视线,但直到陈似淮将卫衣脱下她也没有动作。
脱下卫衣后,两位女士猜想的画面并未出现,因为陈似淮里面还穿了一件无袖的宽松白色坎肩。
最多最多,只比原来的卫衣多露了两个胳膊和锁骨。
一脸激动的周复惊:“……”
隐隐期待的傅嘉音:“……”
她们两人都收回视线,不经意间对上眼神,都看到彼此眼里的失望,没话说。
她俩此时的沉默震耳欲聋。
陈似淮感受着两道熄火的视线,表情疑惑,“?”
傅嘉音对上陈似淮的眼神,咳了一声,掩饰道:“我们继续。”
方才还明媚的太阳此时被云层遮住,陈似淮和傅嘉音却没被这变化打扰,都沉浸在音乐之中,到音乐的转折处,天气十分配合,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云雾散去,耀眼的光照在两人身上。
举着相机的周复惊觉得自己也融入到了他们俩人的音乐之中。
一曲结束,周复惊看着摄像机里的视频,举手示意可以了。
傅嘉音和陈似淮也觉得刚才的状态很好,音乐结束后还有几秒不能脱离其中的情绪。
“怎么样?”傅嘉音坐在椅子上询问。
“天公作美。”周复惊言简意赅道。
确实是天公作美,一场云起云散将视频的氛围感又提上去几个度。
收拾好东西后,三人一同离开。
上车后,周复惊将摄像机放在一边,微微探头,对傅嘉音道:“视频剪好了我再发给你。”
开着布加迪离开后,陈似淮陡然出声,“你朋友不简单。”
不仅车贵,而且还是淮京的牌照。
傅嘉音点头,又听陈似淮道:“奶奶叫你今晚去吃饭。”
看着表情瞬间僵硬的傅嘉音,陈似淮心底暗自发笑,语气故作惊讶,“你不会忘了吧?”
“没有。”傅嘉音老实回答,心里已经天人交战,“你们一家人吃饭我去算什么……”
说到后面,傅嘉音的声音愈来愈小,但陈似淮还是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