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就被应纯冷漠打断,看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淡漠至极:“这个称呼不是给你喊的。”
说完没有给沈郁浓多余的反应时间:“有事吗?”
应纯闭了闭眼,扯着被子上提到肚子上,看也没看餐桌上的吃食,“没事可以走了。”
沈郁浓神色有些复杂地看向病床上冷淡的一张脸,明明是冷漠的表情骨子里却是那么倔,倔到摔了一身伤也不会承认自己有多痛苦。
不会说一句,你能不能帮帮我。
应纯的倔深深藏在筋里,哪怕骨头都摔得零碎,只要筋之间还连着,整个人都能把所有超负荷的痛都咽下去。
“你先把早饭吃了,吃完我就走。”
他没再喊应纯喜喜。
沈郁浓如同雾霭般沉沉的眸光盯着应纯,然后转身坐到病房的沙发上。
这件特殊的病房是他和医院打招呼让应纯换房的,她这边脚受伤的事还是他偶然间发现的。
和三四个人拼一间房,能好好养病?
沈郁浓听见袋子被拉开的哗啦响声,视线始终注视着应纯的方向。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又有点犹豫,不过在斟酌之后还是开了口。
“一周后你出院,我还有个合作也在那天抽不开身,不过我会让周叔送你回学校。”
应纯尽管不想和眼前这人有什么交集,但她脚伤未愈加上嗓子实在是有点疼,不想和眼前这人因为这事说话争辩,于是浅浅地点了点头。
看到袋子上鼎鹤楼的标志,应纯指尖僵了一下,紧接着给拆开了。
鼎鹤楼的早餐每天都是限量售卖,还必须提前预定才能买到。
应纯扯唇,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见她点头,沈郁浓皱着的眉头松开,刚想问她为什么昨天不回自己消息,倏然想起这丫头自那件事之后对自己的讨厌程度,便没再出声。
等她吃完,应纯把餐盒重新放回袋子里,沈郁浓拿走,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一句交流。
沈郁浓走后,应纯下床将窗户重新打开。
阳光和清凉的空气终于和她之间没有任何隔阂相拥在一起,仿佛只要是她主动伸一下手,就能碰到。
应纯想。
这样好的天气,她为什么不是在今天出院。
实在是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