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的下巴靠在他胳膊上,鼻尖是他身上的味道,她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不自知的撒娇:“你过几天就要回部队做你的排长了,你现在把我伺候得和娘娘似的,等你走了,我就要自己干活了。”诶……想想都觉得难受。姜晚婉伸手拿过铁钩子,顺着通气的方形小孔伸进去勾了勾里面的柴火。沈行疆握住她的手,把炉钩子抢回来:“干什么”“干活呀,我要提前适应一下。”姜晚婉垮下脸,是真的舍。婚后他把她严严实实地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家人,外人,谁都不能欺负她。想想上辈子吃的苦,她觉得自己错过好多。姜晚婉搂住他的腰:“老公,我好庆幸你喜欢我,和你结婚是我最大的幸运。”沈行疆抱住她瘦窄的肩膀,她处处生的都好看,连后背的线条都有十足的美感,他动作轻柔地拍了拍姜晚婉的后背,唇瓣张开,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他的晚婉什么都好,就是记性不好。他以前以为自己是一见钟情,后面才想起来,其实,他们年少曾见过。晚婉没有认出他。沈行疆犹豫了下,还是摸着她及腰的乌发说:“是我幸运,娶到了年少就认识的小姑娘。”“嗯”姜晚婉狐疑地抬起头:“你在说什么,我们小时候哪里见过。”沈行疆叹了口气,俯身用牙齿在她饱满红润的唇上咬了一口:“见过,是晚婉忘记了。”看过她和京城往来的信件后,他才慢慢确认的。96年,他和晚婉见过。姜晚婉噗嗤笑出来,眼睛亮晶晶的,她抬起手搂住沈行疆的脖子,眼尾红的惑人:“什么时候我们家沈排长都会说这种甜言蜜语啦,小时候在梦里见过我吗”她没忍住抱着沈行疆把唇印在他嘴上,这种事情上,她没有经验,年纪又小,十次有九次都要沈行疆强迫着来。她少有的主动扑上来,用牙齿咬他,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试探他的领地和味道。沈行疆坐在木头马扎上,他把姜晚婉提起来,分开腿骑在他腿上面对面坐着。柔软扣在坚硬上。没有布料隔着,姜晚婉觉得自己会窒息。她下意识想逃走,被沈行疆死死按住。“我原本没打算动你,是你自己勾引我。”他单手解开皮带,用虎口扣着姜晚婉的腰,咬着她的唇,看她失控落泪。炉火烧得旺,屋子太热了,姜晚婉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她卷翘的睫毛被泪水糊在一起,嫩得能掐出来水的皮肤斑驳着泪痕。眉心、鼻尖是浅粉色,唇瓣红得充血肿起来,她哭泣的样子真可怜。这个姿势姜晚婉要高一些,沈行疆凝视她,把她的可怜纳入眼底,恨不得将她彻底撕碎。炉子里的火熄灭,沈行疆才抱着她放到炕上,清洗干净后,姜晚婉趴在他身上抽噎。沈行疆把她的眼泪吻去,被子掖好。看姜晚婉乖宝宝一样要睡着,他心底痒得不行,故意逗她:“睡吧姜晚婉,我对你已经腻了。”姜晚婉刷的睁开眼睛,‘垂死病中起’,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做个人吧沈行疆!”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沈行疆彻底满足了,把她的头按到怀里:“赶紧睡觉,被窝里横得厉害。”姜晚婉挣扎着想把头抽出来,她身上早就脱力,扑腾的小劲和刚破壳的小鸡崽一样,还没有挠痒痒劲大。姜晚婉气的眼泪包又破了:“你好过分。”声音粘粘糊带着鼻音,甜中软绵,她趴在沈行疆怀里控诉:“你欺负我。”沈行疆低声回答:“嗯,就欺负你,开心吧姜姑娘。”明明声音好听的不行,人也负责的不行,但是上了炕这个嘴巴为啥要这么毒!姜晚婉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她呜咽着闭上眼睛,恨恨睡去。等她睡着,沈行疆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枕头上,环住她的腰闭上眼睛。姜晚婉累了大半宿,隔天又睡到中午才醒。她睁开眼睛,眼睫毛被泪水糊住,她慢慢揉了下才睁开,漆黑的眼珠四周看了看,旁边的人已经起来了。“嗯,我知道了……买卖纸契写好了吗……钱拿回去,不然日后别来我家……回去吧,你嫂子睡觉呢,醒来看不到我要发火,嗯……没办法,自己娶的媳妇儿跪着也得宠完。”隔着门板,姜晚婉听到沈行疆和二柱子说话,她听着听着,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内心评价。这就是我恨不得毒哑的丈夫,和我最大的黑粉头子。想她姜晚婉一世英名,都毁在沈行疆那张嘴上了,明明挨欺负的是她,外人却觉得她是个脾气大的人。门从外面打开,男人迈着大长腿走进来。“醒了,小懒猪。”他声音低润悦耳,隐隐含着笑。姜晚婉拉高被子遮住眼睛,气得握住被沿的小手手狂颤:“还不是因为你,不然我能起这么晚吗”“谁都可以说我懒,你有资格吗”沈行疆站在炉子边上把寒气烤化,坐到炕边上,附在她耳边说道:“当然有,你夜夜缠着我,只知道哭,天天都是我卖力气,我都没睡懒觉,只有你再睡。”呜……姜晚婉刚睡醒又被气哭了。沈行疆收起笑,板着脸帮她把眼泪擦掉:“不逗你,二柱子说姜怜把玉顶帽买走了,付了两千块。”“真的!”姜晚婉眼泪戛然而止,眉扬起来:“太好了,姜怜这把要被坑惨了。”“二柱子要拿一千给你,我给拒绝了。”沈行疆把她的衣服放被窝里暖着,等会儿穿身上不会冷。姜晚婉伸个懒腰:“拒绝的好,他们把货出给姜怜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咱们怎么能要人家钱。”她闭上眼睛缓了会儿,对沈行疆伸出手:“拉我起来。”沈行疆把小祖宗拽起来,帮她把衣服穿上:“中午想吃什么”姜晚婉的确饿了:“有啥吃啥吧。”他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