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酒见到他,心中一暖。她摇了摇头,“今日没有新货,不过萧公子若是有需要,我可以为你量身定做。”
萧逸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那便有劳苏姑娘了。”
两人相谈甚欢,气氛轻松。然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门外不远处,一双阴鸷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们……
就在两人谈笑风生之际,门外的阴影中,李昊的随从悄悄探出头来,窥视着店内的情况。他注意到李昊离开时留下的狠话并未得到应有的回应,心中暗自不满,决心要将此事告知李昊。
店内,萧逸与苏酒酒正聊得投机。
“苏姑娘,你的绣技真是越来越精湛了。”萧逸由衷地赞叹道。
苏酒酒谦虚地笑道:“萧公子过奖了,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
“不知苏姑娘近日可有空闲?在下想请姑娘为母亲绣制一件寿衣,以表孝心。”萧逸诚挚地邀请道。
苏酒酒想了想,点头应允:“既然萧公子开口,酒酒定当竭尽所能。只是寿衣的绣制需费些时日,还请公子耐心等待。”
“这是自然,在下相信苏姑娘的手艺。”萧逸微笑着说道。
两人的对话被门外的随从听得一清二楚。他心中暗自记下,决定回去向李昊禀报。
此时,李昊正在府中的书房内品茶。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茶面上的热气,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随从匆匆赶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公子,小的有要事禀报。”
李昊放下茶杯,眉头微挑:“何事如此慌张?”
随从附在李昊耳边,低声将他在锦绣阁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昊。李昊听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这个苏酒酒,竟敢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李昊怒道,“还有那个萧逸,竟敢在我的地盘上与我抢女人!”
随从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我们是否要采取些行动?”
李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当然!这个苏酒酒,我定要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与此同时,锦绣阁内,苏酒酒送走萧逸后,心中却有些不安。她知道李昊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必须小心应对。
夜幕降临,锦绣阁内灯火通明。苏酒酒坐在桌前,专心致志地绣制着萧母的寿衣。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苏酒酒放下手中的绣针,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几名彪形大汉,正是李昊的手下。
“苏酒酒,我们公子有请!”一名大汉粗鲁地说道。
苏酒酒心中一紧,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她淡淡地说道:“请告知你家公子,酒酒稍后就到。”
大汉们对视一眼,似乎有些不满,但最终还是转身离去。
苏酒酒关上门,心中暗自盘算。她知道,这次去见李昊,凶多吉少。但她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应对。
她迅速收拾了一番,换上了一件素雅的衣裙。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向了李昊的府邸……
苏酒酒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李昊的府邸。府邸大门敞开,几名守卫面无表情地守在两旁。她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穿过曲折的回廊,苏酒酒被带到了李昊的书房。书房内,李昊正坐在书桌前,手中端着一杯茶,眼神冷冽地盯着门口。
“苏酒酒,你可知道本公子为何请你来?”李昊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苏酒酒恭敬地行了一礼,“酒酒不知,还请公子明示。”
李昊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会装糊涂。你可知本公子今日在锦绣阁所受的委屈?”
苏酒酒心中一紧,但面上仍保持着平静,“公子所言,酒酒确实不知。酒酒只是一个小小绣娘,怎敢得罪公子?”
“哼,你还真是会狡辩。”李昊站起身来,走到苏酒酒面前,“你以为本公子是那么好糊弄的吗?你今日与那萧逸的亲密举动,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苏酒酒心中一惊,但她迅速镇定下来,解释道:“公子误会了。萧公子只是酒酒的客人,我们并无其他关系。”
“误会?”李昊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我告诉你,苏酒酒,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与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
苏酒酒心中涌起一股怒气,但她强压下心中的不满,语气平和地说道:“公子,酒酒只是个普通的绣娘,从未想过要攀附权贵。酒酒只愿凭自己的手艺过活,还请公子高抬贵手,放过酒酒。”
李昊被苏酒酒的话激怒了,他猛地一把抓住苏酒酒的手腕,狠狠地说道:“放过你?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我告诉你,苏酒酒,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属于我!”
苏酒酒被李昊的粗鲁举动吓了一跳,她挣扎着想要挣脱李昊的束缚,“公子请自重,酒酒不是您的私有物!”
李昊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