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进去。
可白木棉不听：
“叽里咕噜说啥呢……哥，不如你说。”
“嘘，我可干不掉一整个分酒器。”
杨曙慢慢喝可以，一下灌太多遭不住，嗓子眼灼辣辣的疼，像被深厚似的。
白木棉觉着没劲，扭头看小班同学，奇怪她居然也有兴趣听？
班碧凤看出她疑惑，悄声解释说：
“李龙有事儿是真帮，家教兼职、明年实习单位全是他帮找的，我得捧场啊。”
嘁，我家曙宝也行。
白木棉抿嘴揣杨曙裤兜，坏心眼地揪他松紧带。
“嘶，拽掉毛了。”
“哥，请你开装。”
“？”
杨曙不解，并投喂皮蛋让她收声。
装叉讲究天时地利，包厢里同学们相亲相爱，装给谁看啊？
“不利于班级团结的话不要讲。”
“你啄啄它就闭上了。”
喔？还有这种功效？
“如果一直啄呢？”
“大概率会一张一合。”
ok，我入。
当李龙讲话完毕，对着分酒器一饮而尽，众人鼓掌拾筷，聚会气氛逐渐炒热。
杨曙正打算离席，去验证棉宝开合定律，李龙倒笑嘻嘻端着酒杯过来。
“杨哥，我从你这开始敬。”
不少人都在看这边，一方是大好人班长，另一方是助他上位的太上皇，两者都是金融一班的核心人物。
没办法，杨曙只能出动猫猫司机了。
敬酒结束，杨曙喝口茶漱漱嘴，而后带小富婆出包厢遛弯。
“没骗你吧，它真的一开一合呢。”
“还有新花样吗？”杨曙好奇，“我想挑战一下软肋。”
“嘻嘻，你先叫我那个。”
“ok老太婆。”
特级肘术师，参上！
“我肘！”
刚啄完杨曙，白木棉暂时对他没太大兴趣，哒哒哒朝餐馆迈步，到门口又停下等杨曙一起。
如果自己进，服务生肯定会搭话，那只好等一下他啦，才不是忘记拉手什么的。
“懂得等人，赏你回家给我踩背。”
“？”
两人刚返回餐馆，身前有四人搬东西占着走廊，左右两侧都绕不过去。
“谭总，这一箱就八千块，要不换更好的包装送？毕竟他们没见过啥世面。”
“早说啊，都走到这了……没事，稍微提一句给嫂子长点面儿，精神点，别丢份儿。”
杨曙似乎嗅到一股陈年逼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