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我要关门了!”
“别,夹到我手咋办?”
“会心疼,然后道歉,”白木棉苦苦皱眉,“给我吧哥,别玩了。”
再晾一会不仅干了,还会窜稀的!
“给给给。”
杨曙适可而止,老实把东西给她,并提醒说:
“其实不用这样,你完全可以提起裤子,大大方方开门。
“不擦屁股只能撅着,不垫一小会没什么影响,你仔细想想呢?”
白木棉闻言一怔,好像……有点道理?
大号没纸不能擦腚沟,直接提裤子必污染内裤,不卫生且恶心。
而缺卫生巾的话,因清理过很干净,且短时间大概率不会渗出……完全没必要喊他帮忙!
“杨曙,这次真得肘你。”
“……”
白木棉是说到做到人,两分钟后从卫生间出来,走到杨曙跟前就是一肘,接着小手不停捏他。
“讨厌死人了,欺负我好玩吗?”
“包的。”
杨曙乐呵说:
“昂对,你包里只看到一盒,剩下的藏哪了?”
“听不懂捏~”
碰到想要逃避的问题,白木棉本能的装呆:
“别问了,待会还出门呢。”
“要不要拆看玩一玩?”杨曙提议,“反正你在安全期,纯玩素的如何?”
猎人棉瞬间警撅……
【开始哄骗我棉了】
我没有。
【骗我一点点卸防,一步步得寸进尺】
你怎么知道?
杨曙抿嘴酝酿:
“那个棉啊,我……”
“啵er~”
白木棉忽一步上前,裸足压住杨曙脚背,脚趾头轻轻摩挲,同时噘嘴一啄。
“不是,你别……”
“啵~”
“哎,说话呢。”
“啵~”
“我……唔。”
“啵~”
不给杨曙讲话机会,每当他开口,白木棉就踮脚一啄,张嘴将他嘴唇含住合拢。
这样,他没法高高在上的数落了。
“还说我吗?”白木棉脸红息热,“再说再亲。”
“不说了,”杨曙嗓音低沉黏糊,“能不能…先别踩我脚?”
白木棉踮起足尖,挑逗似的在他脚面滑来滑去,水润的唇瓣红欲诱人:
“你亲亲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