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说的什么，听不懂，我俩路过而已！”
“对对，”成浩点头，“正带柳哥去宿舍歇会，走廊讲话不碍事吧？”
浩孝组合一唱一和，明明项目才通过，就幻想年赚百万的未来，忍不住抖落兜里那两颗螺丝。
“嘁，小丑。”
康松梅直接关门，我富二代还没开始装逼，你俩凭集贸？
……
“我叫客房服务了啊，”杨曙开口问，“你吃啥？”
酒店有专门的餐厅，但想想人蛮多，外国人过分“开朗”，见到小社恐隔老远都要夸一句。
所以，就决定在房间里吃晚餐。
“随便，跟你吃一样的。”
有线电话下单，不一会就有人送上门，小哥在餐车旁蹲下，确认标签与门牌号递上餐盘。
酒店绝大部分花销都能记在房费里，退房时一并结账，杨曙端着盘正要关门，小富婆忽提醒：
“tip……”
“哦，rry。”
杨曙松开门把手，从裤兜掏出两张现金卷递出。
瞧见小费，送餐小哥鲶鱼一样的郁闷脸才露出笑容：
“谢谢，祝您生活愉快，先生，以及里面的小姐~”
丫的，原来你会讲中文啊？
关门开饭，异国他乡第一餐是火腿披萨、烤香肠、沙拉和番茄意面。
“要是有烤冷面就好了。”
白木棉丢丢来到餐桌旁，捏起一截香肠塞嘴里嚼嚼嚼。
“其实差不多，烤冷面里有的肠、面、菜和蛋，这桌上都有，让胃重新组装一下就ok。”
“曙哥，你真幽默。”
“……那你倒是笑啊。”
杨曙转移话题：
“你第一次给小费没被提醒吗，或者说，多久习惯给小费的？”
白木棉嗦一根长长意面：
“国外不给小费，就像在食堂吃完不归还餐具，会被讨厌、或追出来索要……
“尤其后者，感觉很不好意思，所以我时刻牢记，一次都没忘过。”
比说，还挺有小社恐风格。
饭后，杨曙继续看题，保持思维状态……可木棉酱的小腿脚不太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