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身下一凉,双腿打了个冷颤。池妄的掌心覆盖上来时,姜幼骤然全身僵硬,大脑空白了一瞬,脸颊爆红,“池、池妄,你在干什么……快把你的手拿开!”可池妄的手像是粘住了她的身体,不管她怎么扭捏都摆脱不了。他沉默地亲吻姜幼的耳根,似乎是在安抚她,却又带着骨子里的强势霸道,掐着她的下巴,不允许她躲。池妄的吻有一股子邪乎劲,原本像猫咪一样应激的姜幼,逐渐放松下来。池妄虽然坏,但对姜幼还是怜惜,把她身子亲软了,才开始攻掠。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身上最娇嫩的地方。姜幼害怕极了,想要阻止池妄下流的动作,却被池妄转过身,按趴在门板上。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姜幼的身体遭到侵袭,在痛苦和羞耻的煎熬中,她竟感到一丝酥麻的快感。这种陌生的快感,令她害怕又难过地哭起来,“池妄,你别这样,我好难受,你快停下……”听见她的哭声,池妄终于哑着嗓音开口,“忍一忍,不然待会弄你,你会更难受。”到底是十八岁的身体,虽然为他绽放过两回,但还是太娇嫩脆弱,经不起他两下折腾。弄……弄她姜幼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想到池妄对她做那种事,脑袋轰得一声炸开,羞耻地挣扎起来。她被池妄一只手按趴在门上,根本反抗不了,双腿被池妄膝盖分开,浑身抖如筛糠。“咚咚咚!”这时有人敲门。姜幼僵了僵,眼里燃起希望,带着一丝颤抖,小声哀叫,“有人来了,你快放开我!”池妄停顿了一瞬间,淡定伸手,把门上了锁。外面的人立即察觉不对劲,“谁在里面”敲门声越来越大,“把门打开!”这时贺词出现在男人身后,沉声警告,“如果你不想被开除,劝你离这里远点。”男人转头看见经理也在,顿时明白了什么,尴尬地看了眼杂物间,低下头匆匆走了。随即,杂物间的门板发出碰撞声。贺词守在门外,听着这凶狠的声音,不由抹了抹冷汗,池总下手这么重,不会把姜小姐弄坏吗黑暗中,姜幼难堪地挣扎起来,池妄为了按住她,将她困在怀里。“池妄,你放开我!”姜幼抗拒着他的触碰,挣扎过程中,脑袋不小心磕到了门板。她痛得呜咽一声,池妄猝然停下,伸手摸她的脑袋,“撞疼了”她气恼地抓起池妄的手一口咬下去。“嘶。”池妄微微蹙眉,想把手抽出来,姜幼却像发怒的小兽一样,死咬不放!池妄索性任她咬着,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姜幼听见金属卡头弹开,随即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向了她!她打了个哆嗦,松开了贝齿,牙关发颤,“池、池妄,你不许乱来,你听到了吗……啊!”她疼了一下,但很快扭腰摆脱了,“求你了,我不想。”池妄忍得额上遍布冷汗,听见她说不想,青筋都出来了,他浑身涨得发疼,却得不到释放,贴着她才感觉到一丝慰藉,可这一点触碰远远不够!他狠了狠心,掐着姜幼的腰,“听话,姜幼,别让我不高兴,否则弄疼了你……”话没说完,姜幼突然抽了口凉气,“唔……疼。”她脸色煞白地躬起身子,捂住抽痛的小腹,失去力气般要栽倒。池妄迅速扶住她,意识到不对劲,退开摸了摸,脸色变了,一把将她捞起来,“生理期”没错,她来那个了,本来已经够羞耻了,还是在他进入的情况下!她从来没有这样难堪过,捏起拳头砸在池妄胸膛上,带着哭腔大喊,“池妄,我讨厌你!”池妄因为她这句话,全身血液冷了下去,**也消退了大半。他默了默,给彼此穿好衣服,捡起外套要给她裹住。姜幼厌恶地推开他的手,“别碰我,我讨厌你。”池妄顿在黑暗里,攥着外套的手青筋盘错,嗓音隐隐透着克制。“你裤子脏了,你想就这样出去”姜幼羞耻地咬牙,全身都在颤抖,“不都是因为你……”池妄继续把外套围在姜幼腰间,姜幼反感他的触碰,拒不配合。“姜幼!”池妄突然怒喝,姜幼吓得一哆嗦。逼仄的空间里,陷入了死寂。池妄胸口起伏了下,“我不碰你,你听话点,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回去。”姜幼咬牙闭上眼,任由池妄摆弄自己。……车内的气氛异常尴尬。姜幼缩在门边,屁股下垫着池妄的西装外套,脸色煞白,小腹绞痛的厉害。池妄脸色阴沉的闭着眼,而姜幼羞恼地低垂着头,尽量不去看他。司机战战兢兢地开车,贺词看了一眼后视镜,不明白两个人怎么就闹僵了。车窗外的风景在眼前飞速掠过,却无法缓解车内的沉重氛围。突然,车子颠簸了一下,姜幼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姜幼的身体瞬间僵硬,她像被烫到了一样迅速躲开,警惕地看向池妄。池妄捕捉到她这个举动,心里一阵不适。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收回了手,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姜幼说得那句讨厌他。三年前,她哭着丢下这样一句话,就从他身边消失了。……姜幼回到池妄的公寓,迅速钻进了客房。她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刚穿好衣服出来,房间的门被敲响。她肩膀抖了下,还是去打开了门。贺词站在外面,见姜幼躲在门后,轻咳一声,“姜小姐,是我。”“贺词”姜幼这才探出了头,“你有什么事吗”贺词手上拿着一个纸袋和一杯红糖姜茶,“听说女孩子生理期,需要这些东西。”姜幼一脸诧异,“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呃……你不是裹着池总的外套吗我就猜是这样……”贺词干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