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之人。”
但是立马有一旁的商贩急忙劝住他们,“你们有所不知。那是平西侯府的马车。想必是平西侯府的贵眷,你们一看就不是京城人,你们是绝对得罪不起她的,还是忍忍算了吧。”
即便是外地客商,对平西侯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
见状他们虽然心有不忿,但也不敢再多言了。
毕竟平西侯府的贵眷,他们得罪不起。
殊不知有吏部官员家的小厮碰巧撞上此事,回去后,小厮就绘声绘色地将在街上遇到的事告诉了大人。
那位吏部官员立马就上书弹劾了平西侯爷。
此刻的平西侯还在扬州城,并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一切。
而周盼儿特地坐着马车,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几疾驰,好几次都险些撞伤了一些路人。
可即便有人意外受伤,但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
毕竟平西侯在外平定祸乱,他的亲人在京城街道只不过是驾车快了一些,大部分人还是想着忍一忍算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他们如若要告的,可是战功赫赫的平西侯爷。
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如何敢跟平西侯府抗衡?
这不是找死吗?
不少商贩对此都默不作声。
而平西侯在收到京城的急报后,他不由得手握成拳,极力克制才没有出手砸坏了眼前的茶桌。
这样的他,自然引得谢香玉很意外。
“发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