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
但是她知道义兄的诊断不会错的,她只能配合喝药。
只是谢流筝还是忍不住跟裴泽秋商量起来,“义兄,那个药苦不苦?我实在喝不下苦药,所以能不能减点?”
“良药苦口利于病,你喝完药,吃点蜜饯就是。不能少喝!”
裴泽秋很严厉地叮嘱她。
没办法谢流筝只好服从,“义兄,我知道了,我一定喝下,保证一滴不剩!”
她自是知晓裴泽秋为了她好,所以即便自己怕苦,但谢流筝还是应允会乖乖喝下的。
“义兄今日怎么出来了?是秋月这丫头去打扰你的吧?”
跟着谢流筝就瞪了秋月一眼,示意她自己稍后找她算账。
秋月丝毫不怕她,笑着拿着药方就去抓药了。
看着她那样子,谢流筝很是郁闷,“义兄,你说我是不是对这丫头太好了?怎么觉得她好像都要骑到我头上来的意思!”
对此,裴泽秋但笑不语,然后才想起来意。
“我要去郊外采药,今日可能就不回来了。”
闻言谢流筝有些不放心,“义兄当真要去的话,带个小厮,他也能照顾好你。”
说完她也不给裴泽秋拒绝的机会,立马就让方成安排了。
裴泽秋笑了笑,就跟谢流筝告辞出门了。
只是他前脚刚走,平西侯就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
“怎么会是他呢?我一定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