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主有事出门了,特地叮嘱奴婢,不能惊扰小姐!”
闻言,谢流筝有些失落,“娘亲又走了?”
不过她也没消沉多久,用完膳,就带着秋月出门去。
她来到了绣云坊对面的茶楼,要了一壶茶,就跟秋月在那听戏喝茶。
只是戏台上唱的什么,谢流筝毫不在意,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对面。
今日绣云坊门前热闹不已,来往的马车都快将整条官道给堵住了。
反观不远处的谢家丝绸店却门可罗雀。
不过谢流筝没有管自家生意,她静静地坐在二楼,观察着对面。
只见一架简约的马车驶来,秦广进竟然出门相迎。
谢流筝不由得眯起眼,不错眼地盯着那马车,好像要将马车给看穿了。
不一会,一位戴着头纱的女子,从马车上下来,秦广进,连同铺子的掌柜,还有伙计全都向女子问好。
谢流筝有些意外,她没听说过这几日扬州城来了贵人。
如若那位真的来了,谢流筝不可能不知道。
她没有贸然过去,而是等到那女子进去有一会了,谢流筝才款款朝着绣云坊走去。
“小姐,你为何要去那绣云坊?给他们平添人气。”秋月不是很理解。
她觉得小姐应该去光顾自家铺子,反倒来光顾竞争对手家。
哪怕竞争对手是她的亲生父亲,但是秋月还是不理解,小姐平日里对秦广进没什么感情,怎么现在突然这样?
不止她不理解,就连一些看热闹的人也都好奇起来。
“谢大小姐光临绣云坊?果真是割舍不下的血缘关系啊!”
“此话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