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不会做出丑事来。”
听脚步声,绝非一二人,必定是秦广进故意带人来,坐实她与那男人私会的事实。
被他得逞自己与谢家的名声尽失,甚至秦广进极有可能以谢香玉教女无方为由,接手自己的婚姻大事。
到时自己嫁于猪狗还是小事,谢香玉被自己牵制,也只能任由秦广进予取予求。
绝不能让秦广进奸计得逞!
谢流筝吓出一身冷汗,一咬牙,撑着发软的身子,闪身进了隔壁包间。
包间里,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位黑袍男子,谢流筝来不及看清他的容貎,便跪倒在地向男子求助。
“有奸人要害民女,请阁下容民女在此暂时躲避。”
此时的谢流筝形容极为狼狈,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嘴角沾着她咬破舌尖流出的鲜血,唇上还沾着黑灰一般的药末。
男子垂眸看着谢流筝,好一会儿没有回应。
不回应,谢流筝便当他同意了,听得门外脚步声涌进隔壁包间,秦广进夸张的惊呼,“陈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谢香玉低沉的质问,“你不是说流筝在这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