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出了问题,同行不趁火打劫就算厚道,还指望有人相帮?做梦还快一点。
没人相帮只能自己想办法。
秦广进咬牙吩咐陈掌柜,“找几个脸生的人假扮外地客商把能买到的料子都买回来应急。”
陈掌柜低头长叹,转身照吩咐办事。
眼下也只能花钱消灾,从同行手里买料子,总比完不成订单三倍赔偿损失少一些。
找人到各家一打听,却听说绣云坊需要的料子,早在十天之前便被谢家买空了。
那人再去谢家丝绸铺子一问,价格竟然上涨了一倍!
那人不敢作主,只好回来请示陈掌柜。
陈掌柜又去后院和秦广进商量。
秦广进一听是谢家收购了所有料子,顿时恨得想吐血。
咬牙切齿骂谢香玉,“贱人!毒妇!定然是知道绣云坟是我的本钱,故意设套坑我!”
陈掌柜抹了一把脸,“眼下说这些并无用处,是否从谢家进这批货,还请东家早做决定吧。”
骂归骂,恨归恨,毕竟从谢家进货应急损失最小。
秦广进闭了闭眼,“进,有多少进多少!”
订单只收一半订金,进货却要一手交银子一手交货。
秦广进将那位给的,和前些日子收上来的一些货款全部给了谢家,勉强够货款。
料子运回绣云坊,秦广进看着账本上的一片赤红,脑海里不断盘旋着两个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