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求见刘夫人,请她帮忙打听一下再说吧。”
刘夫人听下人说谢流筝求见,待要不见,想到那套红宝头面又觉得过意不去,纠结片刻让下人带她进来。
谢流筝请安问好毕,刘夫人语气冷淡叫她起来,也没说让她坐下说话,自己靠在迎枕上有一搭没一搭摇着扇子。
谢流筝再看不出刘夫人不想搭理她就是傻子,想了想,决定单刀直入,直接问重点,否则错过这次机会,下次能不能再进得来刘府大门就不一定了。
当然,问是问,得讲究些技巧,不然问了也是白问。
“刘夫人,民女是来向您告别的,民女与家母不日便要离开扬州,不知何时能再见您。”、
刘夫人颇感意外,不知不觉忘了和谢流筝划清界线的打算。“你们要去哪里?”
“民女也不知道。”谢流筝双眼含泪,勉强扯出一个笑脸,“近日多位大人府上断了与我家的生意,家母担心是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怕在扬州住下去,连命都要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