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谢家祖祖辈辈皆是良善之人,只有让人的没有欺人的。秦大郎待你一片真心,你却真假不分无端猜疑他,原就是你的不对。今日更是当着邻里的面如此疾言厉色,半分情面都不留,莫非你心里有鬼?”
谢流筝笑了,被三叔公气的。
这位三叔公从一开始就不同意谢香玉女子之身继承家业,是谢流筝的外公力排众议,将近半数家产划归族中所有,才将谢香玉推上家主之位。
这么多年三叔公也没断了拉谢香玉下马的念想,这次定是又要借着秦广进之事,再次提出换家主。
谢香玉自然知道三叔公的打算,心中越发气恼,这么多年三叔公找到机会就会为难她,她看在三叔公是长辈的份上一忍再忍。
如今三叔公竟然联合外人来坑自己,谢香玉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了。
“三叔,我自问对您一向恭敬有加,并不曾有半怠慢疏忽,您认为我哪里对不住您,您只管教训我便是,没必要做出这等吃里扒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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