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为何要阻止我跟流筝在一起?明明祁山来求亲,你将选择权交给流筝,为何我求娶流筝,你却一意孤行地拆散我们?”
周子墨一字一句地喊道,“这不公平!”
“公平,你竟然跟我谈公平!你怎么不去问问边疆百姓,他们为何没有得到公平的待遇?来人,取军棍,执行军法!”
话音一落,周正的亲兵就拿来一根军棍,开始行刑。
周子墨却丝毫不畏惧,趴在那任凭军棍打在自己的后背上,只是等到他行刑完,周子墨就连夜被周正派人送去了边疆,甚至连大夫也随车一起出发了。
总之他不给周子墨再见谢流筝的机会。
周子墨疼地昏死过去了,对此一无所知,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已经离开了京城,正朝着滁州出发。
他叫来书墨,逼问之下才知道了周正的安排。
于是周子墨等大夫给自己上完药后,他一个手刀就劈晕了对方,然后将大夫伪装成自己,放躺在车里。
周子墨自己则趁人不备,一个闪身一跃,跳出了马车,然后买了一匹好马,连夜赶回京城去。
对此,谢流筝一概不知。
她梳洗完,就早早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