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香玉不明所以。
“流筝,娘知道你的顾虑,可这是平西侯的一片心意,娘亲也希望你能留在京城。”
以为谢流筝是担心生意的事,谢香玉急忙表示。
“生意上的事,你更加不用担心。我会将大部分的生意全都转移到京城来的。现在有平西侯的支持,就算在京城我们也不怕。”
以前的谢家只是一介商贾,但现在的谢家可不是可以任由人欺负的存在了。
他们有平西侯做靠山,想必京城的那些权贵想动手之前,也不得不考虑一下后果。
谢流筝听到后,知道娘亲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她急忙解释。
“娘亲,我不担心生意,我之所以不答应你接受平西侯的好意,是不想让娘亲你为难!”
“我知道,平西侯这么做,是为了不让娘亲与我分离,但是这样的话,平西侯势必会遭人诟病的。”
她说着,就挽着娘亲的手,“娘亲,我也舍不得你!但我自由惯了,不喜欢被束缚!”
闻言,谢香玉有些失望,但她知道流筝的性子,她也不希望勉强女儿。
谢香玉之希望流筝可以改变主意。
反正谢流筝还要在这里停留些时日,谢香玉认为自己还有机会说服她的。
谢流筝知道娘亲没有放弃,她也没指望自己三言两语就能说服娘亲。
她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娘亲,自己现在已经成长为不需要她守护的女儿了。
以后她还会变强变大,成为娘亲的依靠。
但是这些话,谢流筝就算说了,娘亲也听不进去。
她还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给娘亲看。
“娘亲,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去休息吧!我会在京城住些日子,娘亲还怕我们没时间相处吗?”
对此,谢香玉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先起身回去。
毕竟流筝说的对,她们还有不少时间相处,不急于一时。
谢流筝躺下后,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认床,许是已经习惯了谢家的床榻,现在哪怕躺在娘亲特地为自己更换过的软塌,谢流筝还是不太适应。
于是她就躺在床上,明明很困却怎么也睡不着。
睡不着的谢流筝没有惊动丫鬟,独自就走了出去。
她走到了花园里,看着精心照料过的绿植,谢流筝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这里虽然不大,但很精致。
谢流筝觉得这风景很不错。
就在她四处转悠的时候,不知不觉地走远了,然后谢流筝就发现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我的天,我竟然迷路了。”
她因为走的时候没有惊动丫鬟,所以现在她只能自己摸索着回去,但是这平西侯府看着不大,但谢流筝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地方。
刚好面前有一个小院子,谢流筝就想着能不能进去求助一下。
她担心自己继续转悠的话,也回不去娘亲给她安排的院子里,这一刻,谢流筝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没记清路再出来?
“请问有人吗?”
不一会一个粗使婆子不耐烦地走出来,“你谁呀?是哪个院子的?这么晚了,不睡敲什么门?”
“你好,我是新来的,不认识路了,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怎么回去?”
门很快打开了,一个婆子就探头探脑地出来,在看到谢流筝明艳动人的脸,对方愣了一下,然后不自觉地柔声起来。
“你是?”
“我是谢流筝,谢香玉是我娘亲!”
闻言,婆子立马就殷勤起来,“你是新夫人的女儿?”
不过随后那婆子就主动走出来,“谢小姐是吧?那我送你回去吧,我知道你的院子就在夫人的主院旁边。”
跟着婆子就主动带路。
谢流筝也不客气,七绕八绕之后,她总算看到了之前的小院子,“辛苦您了,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塞给那婆子一个荷包,谢流筝就进去了。
折腾老半天了,她现在也累了。
婆子喜不自禁地回去了,等走远了一点,她就迫不及待打开荷包,一看到里面竟然是一锭银裸子,这可把婆子给高兴到不行。
“我的天呀,谢小姐可真大方,不愧是扬州首富之女。”
可是还没等到婆子高兴完,她手中的荷包就被人一把夺走了。
婆子恼羞成怒,“哪个眼皮子浅的家伙竟然抢我的……”
但是当婆子看见来人时,她立马怂了。
“原来是知棋呀?我还当是谁呢?您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婆子说着,眼睛却不住地往知棋手中的荷包瞟去。
那可是一锭银子,要知道她一个月的月钱才几吊钱,一锭银裸子够她一家老小吃喝一年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