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2 / 3)

使方才送来的密报。

绣衣直指向来以画传秘,文书上画了男女二人坐于台阶上,各自捧着杯茶眺望远处,唇角是还未落下的笑意,一派其乐融融的和谐景象。

“这是绣衣使刚送来的,我还未来的及看,倒是教你先瞧了,”宋恪意味不明地瞟他一眼,重新合上文书:“倒不知公主与裴寂的关系何时如此亲密了。”

谢羡默然垂眸,桌上的烛火的映在他眸间,明明灭灭。

“公主的年纪是该成婚了,”宋恪低头翻着文书,随口道:“前些日子还听陛下说,裴将军似乎有意于公主。”

旁边的宋纪梨只画了一点,便困倦地揉上了眼睛,宋恪发觉后,动作轻柔地将手从她眼睛上拿下来:“困的话便去休息吧。”

宋纪梨乖乖地点头。

“聿安,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早些休息。”宋恪道。

谢羡站起身。

太傅府与谢府离的并不远,不到小半个时辰,谢羡便到了自家府门前。

费青走过来扶他下马车,低声道:“家主,大公子的事有眉头了。”

谢羡略显疲惫地合了合眼,声音极轻:“如何?”

“大公子确实早将已故大夫人留于他的钱财尽数用干净了,但他近来手上却忽然多了一笔钱,从何而来不得而知。”

谢羡颦了颦眉,问:“谢昱如今在何处?”

“大公子现下正在花魁娘子的房中呢。”

谢昱如今只任了个管京都运河的小官,什么人会给他这么送钱,叫他为花魁一掷千金。

进了房内,谢羡在仆从的侍候下褪去外衣。

费青站在一旁问:“家主,大公子那里该如何做?”

“把人绑回来。”

“是。”

应声后,费青并没有立即退出去,思虑了片刻才道:“今日丞相府的李二姑娘又送了信来。”

自从那日赏梅宴后,李仪竹日日都往他们谢府送信来,谢羡次次都是面色淡淡地让人扔掉,看上去不甚在意,但谢羡不开口此事不用再报,费青便不敢不说,怕误了谢羡的事。

果然,谢羡又是轻轻摆了下手,既是让他出去,又是扔掉信的意思。

费青俯身行礼后退了出去。

天色已晚,谢羡忙了整日年关的公务,加上身子不好,早已困倦不已,费青离开后不久便睡下了。

翌日天还未亮,谢羡便被侍从唤醒,在门外等候多时的仆从和侍女鱼贯而入,有条不絮地为侍候他盥漱。

谢羡因着身子不好,晨起总有些睡不醒,直到他本能地伸长手臂,由婢女为他换上朝服时他才回笼了些神志,想起了昨夜的事:“谢昱呢?”

“照您的吩咐,绑过来了,”费青道:“现下正在屋外呢。”

朝服穿戴整齐后,外面又罩了件乳白色狐裘,谢羡这才推门出去。

不过五更天,天色黑沉,四周檐壁长廊挂着的灯笼堪堪照明了院内。

只见院子的中央,一男子被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嘴里塞着布,身上的锦衣华服早已肮脏不已。

见谢羡出来,谢昱被塞着的嘴呜呜咽咽地发出声响,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旁侧的侍卫随手按了下去。

谢羡行至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抬了抬手指,自有人取下他嘴里的布塞。

“谢羡!”在外面待了半夜,谢昱虽然衣服穿的厚,声音却依旧只打颤:“你竟敢……”

谢昱死死瞪着眼前这个自己从小看不上眼的弟弟,缓了缓干涩的嗓音,厉声道:“我为兄为长,你竟敢让我跪你?”

谢羡轻飘飘问:“有何不敢?”

谢昱闻言眦目欲裂:“你这个目无伦常尊长的畜生!”

听见有人骂自己,谢羡却无半点怒意,反而诡异地轻笑出声:“那又如何?”

“你……”谢昱涨红了脸。

怕误了上朝的时辰,谢羡转头淡声吩咐护卫:“先将他押去祠堂。”

走出去几步,谢羡忽然听得身后人大笑着喊道:“你这样卑贱又狠毒的人,怪不得公主殿下看不上你。”

谢羡霍然转身。

只见谢昱也在护卫的手下挣扎着转过身来,与谢羡对视,得意地笑道:“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会知道你属意公主?”

谢羡冷冷盯着他。

“公主从前在书院念书时你便喜欢公主,你偷偷将公主写坏的字、打碎杯子后的瓷片、用脏后扔掉的手帕、吃糖饼剩下的油纸……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没用玩意儿都小心翼翼藏在一个木盒里,后来公主不去书院了,你便日日抱着那个木盒睡觉,后来那个木盒丢了对不对?”

谢羡无意识地抿紧唇。

“你还以为是哪个仆人当做是废物丢掉了,”谢昱大笑两声道:“是我扔掉的,你还偷偷哭了好几日,怎么,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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